想到这里,董再芳的额头上冒出来豆大的汗珠,他定了一下神,抬开端来看着王之正笑道:“侯爷,俗话说,不知者不罪,董某在金陵城一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,固然晓得您白叟家比来在金陵,但是如何也想不到会不谨慎获咎了您,您看如许好不,我把那两名热诚您的军人,交给您措置,我再登门负荆请罪……”
“股金?”王之正慵懒的盯着董再芳打个哈欠问道:“你那三家青楼的股金能有多少钱?”
正在这时候,俄然只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:“听闻崇国府世子王之正在此碰到费事,都察院新任左都御史阮大铖特来检察究竟!”
王之正呵呵一笑,坐了起来,展开折扇摇着笑嘻嘻道:“嗯,董大人起来吧,既然您有这个诚恳,我也就不再难堪你,大师有甚么话都好说!”
阮大铖呵呵一笑说道:“我部下有人在烟雨楼玩乐,听闻侯爷在此处与董再芳大人产生了抵触,特地过来检察究竟!“”
王之正伸脱手指指了指他说道:“南直隶六部,六个尚书,十二个侍郎,又有大理寺卿,太常寺卿,都察院,提及来也是官员各处走,我在金陵城本来偶然与你们这些处所官打交道,但是不晓得如何回事,老是不自发就跟你们打上了交道,既然明天董大人这么说了,我也翻开天窗说亮话,你们在这秦淮河都有股金,这些事我也是晓得的,因为复社的社员们好多都在秦淮河有财产,他们也都给你们分了股金,我的要求不高,今后我就筹算在金陵常住了,在金陵常驻期间,有我的一份就行!”
董再芳跪的腿又酸又困,在两名部下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,王之正对身边的卞六姐说道:“六姐快给董大人搬把椅子!”
王之正呵呵一笑,说道:“不必了,你的那两名军人,已经被我当场正法了,尸身在楼下河边上扔着,你派谁畴昔收尸吧!”
他把头抵着地带着哭腔说道:“侯爷,您给我一个章程吧,虽说我董再芳有所获咎吧,但是毕竟也不是心存成心,我在金陵城这么多年,很有资材家底,您看如许行么,我把家中统统财帛奉上表示歉意行不?”
董再芳还没说话,他屁股后边一名胖胖的官僚陪着笑容说道:“侯爷,您可不能藐视这三家青楼的股金呀,侯爷您要晓得,董大人与三家青楼得股金可有五成呀,三家青楼每年的进账净利润都在五十万以上,三家加一起就有百五十万两,您如果持有三家青楼的股本,每年能有七十五两的应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