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之正站在中间,河间府的几名大乡绅代表着河间府百姓捐了五千两白银。
庞宁磕了个头,申绍先笑道:“大统领好好歇息,不要急着班师回京,先在河间府让卑职好好贡献几天。”
王之正夸奖申绍先道:“绍先,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了,也是最明事理的一个能臣,此次进剿石头山,擒杀李夔龙,你也是立了大功,你派的领导,另有你送来源源不竭的军需供应,都支撑着我们禁卫军顺利进剿。”
刚回到寝室,王之正就瞥见一名二十多岁,虎背熊腰的青年在申绍先伴随之下,谨慎翼翼在门口恭候。
王之正等几个初级将领被围在中间。王之正表情很好,他号令禁军用竹竿挑着王长的头颅挂在菜市口。
统统知县们齐刷刷站起来端起酒杯,王之正看了看将士们都没有动静微微一笑:“大师都不要拘束,申知府与本帅是挚交老友,大师放心放开了喝,不要弗了河间府同僚们的美意接待”,
申绍先谦善的说道:“卑职数次围歼,均大败而归,如果不是大统领回护,恐怕我的乌纱帽早就被皇上摘了!”
看着白花花的银两,王之正欢畅的哈哈大笑。
申绍先接着号令统统知县们举起酒杯:“来来来,各位河间府同僚,让我们个人向禁军统统将士们敬一杯酒,感激将士们英勇奋战,保境安民的功业!”
老员外笑着非常对劲地说道:“大统领有所不知,我那孙儿构造了一只二百群众团,跟从着申知府数次征讨石头山,曾亲手斩杀石头山二当家王贵,杀敌英勇,是民兵团练的营官。”
申绍先笑着举杯说道:“大统领,卑职在河间府这两年,最大的烦苦衷就是这王长,现在王长伏法,我再也没有烦苦衷,我们河间府必必要陪大统领一醉方休。”
王之正抬抬手:“起来吧。你也归去早点歇息吧。”
黄宗羲端起酒杯敬了申绍先一下,申绍先仓猝站起家:“使不得,使不得,副统领大人,是您的奋勇抢先,才使得一线天的伏兵被杀的四散奔逃,卑职那里当的起?”
王之正揉揉眼睛,指着青年问申绍先:“绍先,这位青年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