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令狐恒也没讨得好去,电锤、雷鼓的反击也是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,当即气血一滞,全部身材几近被反震得落空节制。而在气机牵引下,几乎要被一道剑芒击中,幸亏熊横去势不减,间隔“玄天落雷大明符”又近了数尺。
熊横赶紧撑开灵力罩,手中的“白骨幽冥珠”放出一道骇人的白光,口中叫道:“哈哈,这狗屁大阵,也要黔驴技穷了!小子,我在这顶着,你快去破阵!”
他咬牙不吭声,更不向熊横求救,苦苦躲着一道快似一道的剑芒,未几时便应接不暇,险象环生,眼看着就要被剑芒劈中了。
他见熊横非不承情,还在那里喘着粗气说风凉话。不由得嘲笑道:“老疯子,如果你这么短长,为甚么方才差点连元神都被人爆掉?”
熊横哈哈一笑,道:“看你小子倒也挺硬气,老子偏想救你,你又能拿我如何样?”
一时候,熊横的表情可谓庞大至极,一方面他既但愿令狐恒能一举突破“玄天落雷大明符”,一方面又惊骇令狐恒如果以这类御剑诀跟他对战,岂不是伤害之极?
熊横“呸”了一声,心浮气躁,刚想回骂的时候,差点让一道剑芒劈中,从速集合精力,不再理睬令狐恒。
仅过得半刻,令狐恒头顶白气环绕,已将本身灵力耗到了极致,任谁一眼都能看出,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端。
他这一开口分神,身法难免得一滞,反应慢了半拍之下,被一道剑芒劈中了。也幸亏他闪躲及时,躲过了关键,只被带了一下,饶是如此,也是一个踉跄,胸口气血再也压不住,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。
熊横也亏损不小,“白骨幽冥珠”的光芒骤减,去势也减顿了很多。
熊横见状,心头大定,口中却仍然不肯饶人,嘟囔道:“好小子,竟然得了‘社稷图’,算你了得。不过你小子不是古剑派弟子么。竟然能用这么好的宝贝,气死老子了!”
正惊怒间,蓦地感到压力骤减,本来是令狐恒及时赶到,死马当作活马医地把怀中藏了多年的藏宝图抛出,以图减一下熊横的压力,没想到那六件仙宝一碰到藏宝图,就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。令狐恒见机极快。当即用灵力节制起藏宝图,却不料藏宝图收回一阵奇特的白光,“嗖”的一声响,竟然把这六件仙宝神器收进图中!
而这时,熊横却在想:“这小子年纪悄悄,已经有如此修为,又是古剑派弟子,将来如果与老子为敌,那是大大的不妙!老子现在先看一会戏,让那小子耗去一些灵力,岂不是妙哉?”
令狐恒也在打击当中,被击飞了十余丈远,只感到浑身经脉胀痛欲裂,浑身被剑芒分裂的伤口飙射出汩汩鲜血,面前金星乱舞,甚么也看不清。而丹田里的灵力也像是被一下子抽暇了,空荡荡的感受比死了还难受。
这时,从西南、东北两方,又再打出两件独特宝贝,别离是一个七彩光环和斩神尺。熊横就算修为再凶恶,也不得不止住去势,尽力对付这三件能力不小的宝贝。
那“玄天落雷大明符”仍不罢休,祥云、霞光间,又召起东西南北四方仙宝,一时候流光溢彩,灿烂夺目。
私心一起,熊横便袖手旁观起来。他游刃不足地躲闪着剑芒,却不肯分出一丝灵力去救令狐恒。时候一长,令狐恒天然也就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