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再相互吹嘘了几句,以田昊心对劲足地分开血池厅而告终。田昊走远后,萧厉忍不住嘲笑道:“这长季子,越来越不诚恳了,想那臭小子有多大的修为,竟然能让他受伤?这苦肉计未免也下了太大的血本了吧?”
此时,血池旁的角落里传来声音:“他的伤不似作假,是真的被那小子的重剑所伤。”
萧厉眉头一皱,心道:“那长季子,一向对本座的号令是阳奉阴违。为何此次如此着紧?”嘴上却淡淡地说道:“晓得了,田昊长老返来后叫他顿时来见本座。想来此次是那臭小子太奸刁,你们这群草包入彀也是情有可原。不过,极刑可免,活罪难逃,每人去领二十棍责。”
萧厉收敛了笑声,一刹时规复了平常那冷冰冰的面孔,这变脸速率,的确天下无双!他一整衣裳,说道:“可曾带得那臭小子返来?”
萧厉讨厌地看了他一眼,心道:“要不是此时恰是用人之际,你等草包本座一个都不会留!”想到这,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,幸亏底下的人都低着头跪着,没人敢直视他,不然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。萧厉以不耐烦的口气说道:“有事快说,本座没时候跟你耗着!”
萧厉心中一阵好笑,故作惊奇地说道:“哟,这不是田长老吗,如何,受伤了?谁,是谁把你打伤的?奉告本座,本座与你做主!”
这是如何回事?本来,这血池中有一个面庞可骇的家伙,一向隐没在血池翻滚的波澜中,好似在尽力接收着血池的精华。血池本来是血腥味稠密非常的,现在竟然有淡化的迹象!
正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,魔门与六大圣地间的恩仇由来已久,而令狐恒的事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线罢了,只是恰好是两边都未曾真正放在心上的“小人物”,却使得这把火越烧越旺,大有一发不成清算的趋势。
边州府,魔气重重的魔门总坛里,统统人都如临大敌,沉闷的氛围一向覆盖在统统人的脸上。魔门高低非论是最底下的弟子还是身居高位的长老、护法,都不敢多言,皆因魔门最有权威的一人发怒了,并且肝火不小!也是,魔门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点,要不是修为最为顶尖,此人那里来如此权势?而此人,明显就是魔门门主――萧厉了。
萧厉一阵锁眉,心中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,很久才道:“即便如此,这长季子也是个奸刁的老狐狸,若不是此际是用人之时,本座必然会让他保养天年的!”
未几时,一个矮小肥胖的老头捂着左臂走进了血池厅,见萧厉在台阶上的骷髅椅上坐着,想也不想,当即面带不甘之色地跪倒,嘴里大声喊道:“门主,你可要为部属做主啊!”
萧厉嗤之以鼻道:“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,就算在娘胎里就修行,能有多大的修为?先生过虑了!”
那些人见萧厉放了他们一马,顿时叩首不止,说道:“多谢门主部下开恩,多谢门主部下开恩!”
此人恰是魔门门主萧厉,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正在吼怒的狮子,逮着谁咬谁。只见他俄然伸出右手,虚空一抓,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中年人就被腾空抓了起来。好似有甚么抓住了他的脖子。那红衣中年人恰是那三个首级之一,此时的他却被萧厉捏在了手里,掐着脖子。一张脸涨得通红,眼看进的气少出的气多。怕是再过得一时三刻就会没命。幸亏他犹有急智,结结巴巴的地说道:“门主息……息怒,部属……有事……要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