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哪,真是个好官,当初为安设那些个哀鸿但是费了很多心机……成果呢,都被黄色皮给搅合不成了。”灌下一大口酒后,他嘿嘿一笑:“别看那黄色皮还没当几天官,捞的油水儿可很多――”
白小二拍了半天门也没开,只得满心欢乐的揣了钱分开。
接着,他神密兮兮的压着嗓子:“传闻,张大人是被贬官至南阳,前几天都已经在城里候着了。”
闻言,白小二非常高傲的说:“我兄弟那差事,算得上是官家的活,固然累点儿,但是离家近,挣的多。普通人还真进不去呢。”
饭菜刚出锅,就听大门又被人擂的巨响,翻开门一看:又是白小二,只见他度量着一个酒坛子冲出去,直窜到上房眉飞色舞的说:“先生,这是我兄弟从朋友那边弄来两坛好陈年好酒,我特地给你带来一坛尝尝。”
苏芷往火盆里加了两块柴炭,只得硬着头皮拿起林先生特地给她手写的‘天书’研讨起来。
林先生摆摆手打断他的话:“能够是我明天喝了点酒,能够是想得太多了。你明天不是置买了很多东西吗?在年前就别出去了。”
对他的话,苏芷倒是很附和:这个期间盐铁都是官府所控,他兄弟放当代也算是公事员了。
接着,当他听到李家夫人不过三旬出头,就更加否定了仍黄掌柜的亲家:黄家姐夫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如何会有这么年青的娘?
“你可晓得他那相好的是哪个?”林先生状似偶然的问道。
说完,他又嘿嘿一笑:“实在,这几天是我兄弟替我在堆栈里忙活,他们铁矿上一到过年都给休假回家安息个把月。”
目送着喝得醉熏熏的白小二返来,可贵见林先生兴趣很高的跟她讲授易金经,可惜苏芷实在没这方面的天赋,就是听不明白。
扶林先生歇下以后,看了眼已经暗下来的看色,苏芷不由叹了声:这天儿如何这么短?而后,起家到厨房把林先生的药熬上,趁便煮了碗醒酒汤温在锅里。
林先生淡然一笑,放动手里的茶杯:“这宦海的事儿啊,说了你一时半会也不懂,偶然候看看我给你写的易金经,你不是嚷着学看相吗?”
林先生有些难堪的看了苏芷一眼,却见她双发亮的问:“为甚么给相好的,不拿回家里去?”
“还丰年假休,介弟这可算是好差事儿啊。”苏芷忍不住打趣道。
待她回到正房时,却见林先生神采严厉的做在火盆边,见她出去皱着眉头问道:“这几天有没有人跟踪你?”
林先生看了眼内里阴沉的天气,不由吐了口气:“本年夏季真难过啊。”
“嘿――这还真说不定您两位还真跟那大人熟悉呢!毕竟他也是出身青峰镇。”白小二陪笑着说。
“师父,这郡守如何说换就换?”苏芷满脸迷惑的看着,正在悠然品茶的林先生问道。
“嘿嘿~他呀,固然好色的紧,可架不住怕老婆。”白小二醉眼迷离的说:“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。”
“白大哥,这些钱算是跑脚茶水钱,你拿着吧。”送白小二出来时,苏芷塞给他十来个铜板,不等他回过神立即闪身归去关上大门。
“嗝~明天就讲这么多吧,我得去睡儿。”滚滚不断说了半个时候,当苏芷听的将近睡着了时候,林先生方才意犹未尽停下来。
一听他提及这个,苏芷不由苦起脸:“要说师父你写那字吧,真标致,我个个都熟谙,可合在一起,连一句也看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