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将军,卑职是东都洛阳人。”
高仙芝指着他手上的弓箭笑道:“这副弓箭归你了,从现在起,你就是我身边的牙将。”
将领眉毛一挑,傲然道:“奉告你,我就是安西副都护,安西四镇都兵马使,高仙芝。”
“卑职不知都兵马使驾到,有失远迎,万望恕罪!”
李庆安接过弓,两膀较力,弓被拉开了,这也是七石硬弓,但劲力更强大,手感非常温馨,比他在拔焕城花五贯钱买的弓箭不知强上多少倍。
李庆安对他很有好感,便拱手笑道:“如此,我就放心了,叨教兄台尊名?”
“抱愧,我仅识字罢了,胸无半点文墨。”
半个时候后,大队人马起拔,浩浩大荡向南面驶去。
唐军将领扫了一眼众兵士,“此次你们杀敌有功,每人赏钱二十贯,上田十亩,记过一次,戍主荔非元礼升大石城镇将。”
“能够!”
高仙芝没有理睬他,他见李庆安没动,不由脸一沉,哼了一声问他道:“你不敢吗?”
将领打量了他一眼,问道:“我传闻了你的名字,你是那里人?”
白元光愣住笑声,歉然道:“七郎有所不知,我们安西军的文不是指读誊写字,而是指马球,我是想问七郎马球打得如何样?”
“小贺,休得胡言!”
“老韩呢?”李庆安又转头问韩进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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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都兵马使!”
唐军顿时发作出一片喝采声,“好箭法!”
李庆安调转马头,奔到一百五十步以外,抽出一支长箭,对准了高仙芝剑上的头盔,就在这时,高仙芝猛地将头盔向右首一抛,李庆安的箭也脱弦而出,箭直奔空中的头盔而去,不等头盔落地,一箭便射穿了它。
他一催战马,向山岗下疾冲而去,唐军纷繁跟上,半晌,他们便消逝在戈壁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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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儿,我们真要去龟兹城吗?”路上,镇静不已的贺严明低声问道,他很荣幸,也被李庆安一同带去。
李庆安从戍兵中走出,他上前躬身见礼道:“卑职李庆安,拜见将军。”
李庆安脱口而出,却把荔非元礼吓了一大跳,哪有如许说话的,“七郎,不得无礼!”他低声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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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天后,一队五百人的马队从戈壁滩上飞奔而过,他们冲上一座高岗,驻马远眺,为首之人是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唐军将领,他谛视着远方,马鞭一指白雪皑皑的的凌山,对摆布道:“总有一天,我当率雄师翻越凌山,踏平突骑施人老巢,重修我大唐碎叶军镇。”
一名亲兵拾开端盔,献给了高仙芝,高仙芝看了看,见箭杆上刻着‘凌山血箭’四个字,不由呵呵地笑了,“既然你想做凌山血箭,那我就将这个外号送给你。”
韩进平叹了口气,“我当然很欢畅,留在戍堡,迟早会死在突骑施人手中。”
“回禀将军,射死突骑施人的不是我的弓箭,而是我的勇气。”
一个时候后,马队队来到了粟楼烽戍堡,带伤的荔非元礼赶紧带领部下出来驱逐。
“多谢大帅美意。”
韩进平点点头,“突骑施人记仇心极强,即便不是针对戍堡,也会经常出境侵犯,凌山不得安宁了。”
李庆安一颗心微微放下,不是让他写诗作赋就好,他笑了笑道:“提及来难为情,我还向来没有打过马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