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安眉头一皱,刚要说换家酒楼,中间的段秀实俄然道:“四楼不是有五间大房吗?莫非也都满了?”
荔非元礼大喜,一把抓住伴计问道:“你们这里还能听艳曲吗?”
伴计摆脱他的手,慌镇静张地跑了,很快,酒先送来了,众唐军也不等菜,开端大杯大碗喝了起来,划拳猜枚,热烈非常。
“你这个混蛋,你竟敢摸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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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.....”伴计踌躇了一下,“你们稍候,我去问问掌柜。”
半天,只要他一小我举手,他无可何如,只得骂骂咧咧道:“奶奶的,一群伪君子,算了,老子也去喝酒,把你的一千五百贯钱喝个洁净。”
世人一涌进了房间,房间内安插得都丽堂皇,被一座白玉屏风一隔为二,鎏金地砖,绣花纱帘,墙角各放一只越州落地大青瓷瓶,到处镶金嵌银,令人目炫狼籍。
“你这个贼伴计如何如此吝啬,老子连小勃律国王的龙床都睡过,还奇怪你这些褴褛玩意?快去把好酒好菜端来。”
“伴计,东西少了、坏了我照赔,你快去端酒菜来,把你们店里驰名的菜肴一样送两份,再给我们送十坛最好的酒来。”
“是!是!我这就去。”
“一样的,成公,你也一样会高升,来,喝酒!”
“各位军爷,请珍惜房内器物。”伴计提心吊胆,唯恐这帮甲士毛手毛脚,弄坏了房内的东西,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两人碰了一下杯,将酒一饮而尽,又低声笑谈起来。
他们这群安西甲士个个身材魁伟,在酒楼门口一站,大堂里的光芒顿时暗淡下来,一名店小二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,连连躬身道:“各位军爷,真是抱愧,实在没有位子了,二楼三楼的雅室全数坐满。
李庆安也被店小二防贼似的目光弄烦了,他挥了挥手,让店小二快去,店小二无可何如,只得向外走去,走了两步他又转头问道:“军爷们要不要找乐女来弹琵琶唱小曲?”
“此次你抓可住机遇了,七郎,你在安西还不到两年,就屡立奇功,既让人恋慕,又令人佩服,来!我敬一杯。”
一贯重六斤,一千五百贯也就是九千斤,他天然没有体例拿走,高力士府和李林甫的府邸别离给了他一块玉牌,凭这块牌子,他随时能够去府内支钱.
伴计跑进了里间,半晌出来道:“军爷,掌柜说如果你们愿出两倍的代价,能够设法给你们腾出一间。”
“我出你两倍的代价,可行?”李庆安笑道。
不幸伴计骨头都快被他捏断了,呲着牙道:“军爷,听艳曲能够,捏捏摸摸也能够,但不是我,你要先把我放开。”
一起上,荔非元礼拉开大嗓门吵吵嚷嚷,非要去青楼不成。
世人一起哈哈大笑,“是极!是极!老荔不喝三十坛酒,我们就把他剥光衣服,扔到街上去。”
太白酒楼是因为天宝初年李白在此挥墨写下‘将进酒’而闻名于世,在酒楼的二楼墙上,仍然保存有李白的墨迹,去太白酒楼喝酒今后便成了长安人附弄风雅的去处,明天,下了几日的雪终究停了,气候阴沉,长安人纷繁出门踏冰赏雪,太白酒楼内也是人满为患,一楼二楼的大堂都坐满了,三楼和四楼的雅室天然也没有了空位。
世人说谈笑笑,便来到了长安东市,东市和西市是长安两大贸易中间,东市豪华、西市大众,两座商市都占地广漠,有高墙包抄,内里门路纵横,各有店铺数百家,但明天他们不是来东市买货,而是来东市大门外的太白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