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安快步走上前,笑道:“太白兄,好久不见了。”
“不管如何,我也请李将军喝杯水酒。”
说到这,卢涣俄然笑道:“对了,我看李将军身边也没有幕僚,不如就让李太白做你的幕僚,替你措置团练营的文书,我想他也情愿。”
独孤浩然对李庆安点点头,快步走进州衙了,独孤明珠见父亲一走,她立即拉住李庆安的手,撒娇笑道:“爹爹明天请你用饭,那今晚你请我用饭吧!”
明珠发明一家酒坊精美高雅,她立即喜好上了,拉着李庆安便向酒坊跑去,李庆安昂首打量了一下,酒坊三层楼高,通体红色,一幅旗幡高高飘荡,‘浔阳酒坊’,他俄然想起一事,便笑道:“好!我们就在这家酒坊用饭。”
“呵呵!她们如何样?”
李庆安笑了,对伴计道:“给我拿坛最好的酒来!”
“这就是我在都梁山缉获的杜家财产,除了沉入江中的小部分外,其他都在这里了,我分文未取,别的,杜泊远的人头我也带来,一并请卢太守收下。”
“好!好!好!我不说了。”
他看了看清单,又问道:“那杜泊生的下落,李将军一点端倪都没有吗?”
“听小莲说,阿谁虢国夫人来找过你几次,说你去扬州了,她很不欢畅,说你用心在躲她,七郎,你和她不会有甚么干系吧!”
明珠跳上去,拉着中年官员的胳膊笑道:“他就是李庆安。”
伴计赶紧从屋角取来一坛好酒,李庆安接过,拍开封泥,倒了满满两大碗,他端起酒碗,咕嘟咕嘟一饮而尽,将酒碗重重一放,“该你了,你喝吧!”
李庆安回过甚,这才发明他身后不知几时来了一名中年官员,皮肤白净,三缕长须飘于胸前,正笑眯眯望着李庆安。
李白已经酒醒了,却又拎起一壶酒,边喝边吟:“古来圣贤皆孤单,唯有饮者留其名,吟诗作赋北窗里,万言不值一杯水。”
独孤浩然捋须微微一笑,便对女儿道:“你和李将军说话吧!爹爹有事前去了。”
“呵呵!你姐姐不就喜好如许的人吗?”
李庆安想了想笑道:“或许他是内心苦闷,感觉心中抱负无处发挥,卢太守无妨给他找个事干。”
明珠悄悄拉了拉李庆安的衣袖,小声道:“七郎,他已经喝多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表扬就不消了,我练兵路过盱眙县,总不能见死不救吧!”
“哦!我出去练习了。” 李庆安瞥见她乌黑的脖颈上有一道细细的疤痕,便笑道:“明珠,你如何会来扬州,是来找我吗?”
“我很喜好,嗯!很新潮,令人赏心好看。”
“七郎,你”明珠羞得满脸通红,她举起酒杯嗔道:“你再敢打趣我,我就用酒泼你了。”
“我爹爹是扬州长史独孤浩然。”
明珠小嘴一撇,“目不斜视,规端方矩,满口儿乎者也,我一点都不喜好。”
在公事房里,李庆安把一份杜家财产清单交给了太守卢涣。
“我想也是,她如何配得上你。”
“没题目!”李庆安笑道:“想去那里用饭?”
一名伴计迎了出来,陪笑道:“两位客人楼上请!”
独孤明珠一颗心放下,她长长伸了个小懒腰,又端起酒杯笑嘻嘻道:“可贵祖父不在,我能够好好地喝酒了,哎!在扬州真好,我都不想回长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