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爹爹偏疼,你觉得你能嫁给三王爷吗?”柳如依只恨爹爹的偏疼,双颊涨的通红,眸光中戾气一闪而逝,“我求了爹爹多少回,让他去找三王爷,但是他底子不承诺我,到是你,跟爹爹说了一次,他就肯赌上全部柳家去帮你,凭甚么?凭甚么?我才是柳家嫡女,你这个小妾生的女儿凭甚么骑在我头上?”
娘亲说的对,当抱负和实际呈现抵触的时候,我们不能窜改既定的实际,只能窜改本身的抱负。
新奇氛围方才涌入肺腑当中,柳千言大口大口贪婪的吸气,怒道:“柳如依,你这个疯子,杀了我,你就是暗害侧妃,你想害死柳家吗?”
她放开用力拉扯着柳如依手臂的手,摸索着取下头上的梅花发簪,朝着那双紧紧箍住本身脖子的手狠狠的刺去。
“啊!”柳如依尖叫着松开手。
柳千言伸手去拧笙儿嫩水水的脸,笑道:“你蜜斯的身材又不是纸糊的,哪有那么轻易传染风寒?”
柳千言的病断断续续拖了几日终究病愈,期间曾收到过凉月托人带来的信和糕点,空缺的纸笺上甚么都没写,柳千言却足足盯着看了一下午,她仿佛能够看到凉月提笔欲言又止的模样,也仿佛看到了这么多年来,和凉月相处的点点滴滴,每一个场景都如刀普通将她伤一遍,直到那盘凉月每次用来逗她高兴的糕点变冷,她才回过神来,柳千言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盘,将空缺的纸笺谨慎的收好,拍了拍脸颊,终究暴露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