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惨白着一张脸,紧紧的咬着唇,就是倔强的不说话。
柳千言有力的挣扎着,她绝望的想,这一次是不是又要像前次一样疼了?
苻子休在门口站了一阵,紧闭的大门让他的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和蔼闷。
“你放开我!”柳千言吓的神采惨白,双手用力的去拉他的手,但苻子休力量极大,岂是她能够挥手扒开的。
“蜜斯,明天跟别的时候不一样,王爷和随行的丫环们一起来的。”
“柳千言,你活腻了是不是?本王亲身过来,你竟然还敢紧闭着门!”
“来了就来了,这么镇静干甚么。”柳千言无精打采的揪动手里的花瓣,一片一片的撕下来往地上扔。
她不提也罢,她提了苻子休心中的肝火便如同火山一样喷发,气她的懵懂无知,气她的不知好歹,“你就只见了凉月吗?陈志岩你不是也见了?”
“是!”笙儿焦急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,内心镇静的要命,但是现在她也是爱莫能助,只能回本身的房里老诚恳实的呆着。
“啊!”她惊呼一声,胳膊处传来一阵钝痛,苻子休便见全部身材趴在地上的柳千言转过身愤怒的瞪着他!
柳千言咬着牙,不甘心的道:“王爷又要奖惩我吗?”
话音落下,苻子休砰的一声不耐烦的踹开了门,柳千言本来用后背抵着门,这下被他一踹,身材不受节制的朝前倒了畴昔。
肝火顿时更盛!
“开门!”他咬了牙,模糊带着肝火的声音穿透门扉,柳千言便更加的怕了,“我不开,王爷,本日臣妾不舒畅,您先归去吧。”
“是吗?”苻子休冷哼,“但是依本王看,你们俩倒是一副郎有情妾成心的模样!”
“柳千言。”他眯着眸子,被她气的恨不得伸手捏死她,“本王那是为了你的安然着想。”
“柳千言,你那凉月哥哥,不过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,值得你如此牵肠挂肚吗?”他睁着眸子鄙夷的望她,千万没想到柳千言的胆量竟然如此之大,跳起来狠狠的往他脸上摔了一巴掌。
苻子休气极反笑,“本王何时奖惩过你?”
“你找人跟踪我!”柳千言终究找准了机遇辩驳,肝火冲冲道:“你找人跟着我就不对!”
不管环境到底如何,柳千言背着他和凉月乃至和陈志岩会晤,都是犯了他的大忌,既然已经嫁进三王府,他就容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藕断丝连!
柳千言嘤咛一声,双手顺从的挣扎着,男人的气味霸道又炽烈,仿佛要将她活活烧死普通。
柳千言正坐在院子内里发着呆,蓦地见笙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,“蜜斯蜜斯,王爷来了。”
柳千言的脸都吓白了!
他该不会早晨要和她睡觉吧!上一次在柳府的那阵疼她还没有健忘!
“凉月哥哥救过我的命,我去看看如何了?”
见她一副悲伤委曲的模样,苻子休的心中却更加的如同烈火在灼烧,心中那股陌生的情感,让他差一点落空明智。
她仿佛也被本身那胆小的行动惊呆了,见他的眼神望过来,缩了缩脖子,仍旧小声的,刚强的道:“不准你说凉月哥哥。”
“柳千言……”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冷声问,“你晓得本身是谁的女人吗?”
他在疼痛中垂垂回过神来,一双眸子泛着冰冷的寒意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柳千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