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忠义朝杨桃枝看去,道:“桃枝,这小子有点拧,你行动略微慢一些。”
“你甚么破脑筋!”廉忠义立马用羽扇敲赵澄脑袋。
“事情就如我说的那样,老兄弟有困难不能不管,他们跟了右相半辈子,在凶恶重重的疆场上都活下来了,右相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糊口逼死。”
“你敢?!”
“到底?”
“五百人!莫非老头就这么一向养着他们?”
见廉忠义那义正严词的模样,赵澄有力辩驳,也不想辩驳。
廉忠义用脚掌踩了踩空中,抬高声音道:“这陵山有铁矿,这五百人常日的事情就是挖矿。”
前面那人老态较着,眉毛斑白,但笑容可掬,精气神尚佳,留着山羊胡,一副羽扇纶巾的打扮,身后则是跟着两个黑甲长枪的右相府兵。
两府兵底子就不听赵澄的,赵澄怒道:“廉先生!”
廉忠义从速抬起羽扇挡住,道:“和老夫无关,都是右相叮咛的。”
“就晓得瞒不过你。”
廉忠义扬了扬羽扇,两府兵这才走返来。
廉忠义和两府兵都没动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这些人快醒了,老夫还是出来和至公子你见一面吧。”
廉忠义也惊道:“你也发明这有铁矿了?”
廉忠义朝身后两府兵使了个眼色。
两府兵顿时抬起长枪朝萧洛风走去。
“这类大话你是如何说得出口的?我算是看明白了,全右相府最不要脸的就是你这个老狐狸!!”
廉忠义点点头,道:“本来是萧家的人。一介商贾罢了,难怪人不见了也没有后续行动。”
在外人眼里,赵欢文成武就,文能做丞相,武能当大将军,而不管是文是武,都环绕着一个稳字。
赵澄欣喜大于愁闷,朝廉忠义身后望去,问道:“别人呢?”
廉忠义立马挽住抱怨的赵澄,带着他往一旁的树丛走,同时道:“至公子,右相你就别见了,不便利。”
换作是他,也不成能不管这些老兵。
而家里人更晓得,堂堂右相府固然叫右相府,但府中最有话语权的人实在是赵澄他娘。
廉忠义感喟一声,一副体贴的模样,道:“桃枝是宗师,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没事。但你和赵五分歧,这些天你们都累坏了,没好好歇息,老夫实在是心疼你们,就让你们好好的睡一觉。”
“嗯……三百。”
“快带我去见他。”
赵澄顿时愣住,道:“死了?”
刚问完,赵澄俄然反应过来,道:“山上另有一波人就是你们!羊门七将被你们弄死的?”
“萧家那些来堪舆的人,是被你给做了吧?”
“他也是被打晕的。”
“老头公然没事!”
“至于我和右相打甚么主张?”
“真是五百!!”
“这陵山嘛,就是个三不管的地带,他们又在陵山高处,只要行迹埋没,不会被人发觉。”
“那你让人把我打晕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