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繁华立马说道:“他们不是普通人!”
柴薪深吸口气,换做平常,赵澄对邓繁华是很尊敬的,现在这语气的确是焦急了。
中衙署。
身披甲胄的柴薪陪着赵五站在大厅内,两旁的官吏都是睡眼惺忪,一副没睡醒的模样。
一番乱战。
也不能怪他们,此时已是子时,平素这个时候早就睡了。
郑红袖带着一群女人和打手跑来,将朴无敌挡在身后,又朝那四个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,大怒道:“岂有此理!”
赵澄压抑着肝火,问向大夫:“他环境如何样?”
郑红袖探听到了打斗的启事,一字不差的奉告了赵澄。
“我晓得小相爷不差钱,但我实在无能为力。”
“这些人对女人动手都这么狠,对男人就更不消说了,他会被打死的!”
听到朴无敌再次被打的动静,赵澄也顾不上弄计划了,从速带着赵五和冬画来到医治朴无敌和那四个女人的医馆。
“在!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柴薪擦了下汗,赵澄这话算是给他吃放心丸了。
“那么混蛋是吧?”
这一刻,赵澄再也不想禁止,滔天的肝火在他胸口燃烧。
……
“邓大人呢,如何磨磨唧唧的还不出来?!”赵澄不悦的说道。
“那就从速去找!”
“姐妹们!”
燕川城的治安是他卖力的,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没法给右相府交代。
赵澄扔下一叠银票,朝赵五看去,道:“走,去中衙署!这几个孙子目无国法,当街行凶,柴薪如果不砍了他们,我就砍了柴薪!”
郑红袖点点头,道:“不肯定,但我这边有动静,有人比来在靖东郡瞥见过他。”
“有屁就放!”赵澄怒了。
“谁?找死呢!”
那满脸横肉的男人抽出身来,摆布看了一眼,抓起一个长凳就朝朴无敌走去。
“很好。”
“这位公子还好,只是骨折,醒来后涵养一阵无大碍,但她们……”
“废话少说!”赵澄直截了当的说道:“这些人当街行凶,受害者现在还在躺着,存亡未知,你就说他们如何判吧?!”
大夫叹了口气,俄然想到了甚么,道:“如果鸣画先生在,或许会有体例完整治好他们,但……”
“黑吃黑啊……”
“我看小相爷……也并非传闻的那么……”
“没想到他还挺英勇的。”
赵澄抓住朴无敌的手,看着闭着眼睛、还在昏倒中的朴无敌,道:“无敌是好样的。”
见赵澄肝火腾腾的模样,柴薪有些严峻。
郑红袖问道:“你说的鸣画先生,但是那位靖海神医?”
“是他,我记得他的模样,昨晚还在城南的酒馆肇事呢!”
“江湖上的厮杀也就罢了,可在这贩子当中,老娘最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!”
胡大夫顿时跪下,道:“小相爷放心,我就是干这个的,他们死,我死!”
“把他们的手废了!”
赵澄瞥了柴薪一眼,道:“你是巡检,燕川城的治安是你卖力,但你又不是在第一线巡查办事,事情已经产生了,上面的人必必要究查任务,但当务之急是要严惩凶手!”
话刚落音,邓繁华便从堂后大步走出来,边走边道:“小相爷!抱愧抱愧,让你久等了。”
就在他举起长凳要朝朴无敌砸去时,俄然一条长袖飞了过来,袖中弹出来一把小刀,在男人胸前割出一道口儿,男人手中的长凳脱落,捂着伤口退后。
“别瞎扯,这不是黑吃黑,朴无敌就是英勇!”有个女人用痴迷的目光盯着朴无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