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刘颖抱拳跪下,道:“事已至此,下官也甘心受罚。虽没参与,但有知情不报之罪,就算郡守大人不降罪,下官也是夜不能寐,寝食难安!”
柴薪浑身是伤,从脸到脚都包扎着,半躺在椅子上喝道:“既然知情,为何不报?!”
江城。
赵澄一边说着,一边翻阅着册子,最后目光在两个名字上逗留了好久。
闻言,柴薪从速拖着伤病的身躯站起来,对邓繁华施礼。
“多谢郡守大人!!”
雅俗别院,赵澄敲了敲桌面,夏棋从速过来斟茶。
徐鞍疑问道:“小相爷,你要做啥?”
“起来吧!”邓繁华扬了扬手,道:“本官初到江扬郡,清除像齐柏年如许的叛国者理所该当,但只如果然心实意为国效力的人,本官不管帐较他们与齐柏年的私交。只要你们本身不心虚,那就不消像尚东阳如许跳脚。”
“是!!!”
赵澄指指本身的脑袋,道:“我屁的拳脚都没有,靠的一向是这个。”
“涂陆两家这些故乡伙当家做主太久了,大师族子孙繁衍的太快,总有些年青人是不甘孤单的……”
曾澎低下头,道:“下官不敢瞒郡守大人,尚东阳在预谋此事时,的确奉告过我二人,想让我们与他合作,在他刺杀大人时,让我与刘主簿帮他节制住郡守府的局面。但!我二人均未承诺!”
赵澄从桌后走出来,在徐鞍肩上拍了拍,笑道:“既然你想晓得,那今晚你来安排酒菜,咱俩和年青人喝几杯。”
邓繁华快步走回到案几后坐下,指尖有节拍的在案面上敲动,俄然问道:“你们可还想持续留在江扬郡?”
“流水的郡守铁打的豪强。”赵澄笑笑,道:“这事我已有了主张,自古以来任何权势,小到家属大到帝国,常常能抗住内奸却防不住内哄。”
“下官明白!!”
徐鞍疑问道:“莫非要用对于苏万三的体例?”
邓繁华道:“别欢畅的太早,本官所说的表示好,要求是相称高的。你们二人一个统辖江扬郡的政务,一个卖力江扬郡的经济民生,对江城乃至江扬郡的环境要比本官熟,以是本官对你们的希冀是很高的。你们明白?”
说着,赵澄抱拳朝西边拜了一下,道:“天子在上,谁敢胡作非为?长公主这一次帮我们,那是因为齐柏年罪有应得,你真觉得我成为驸马了,便可觉得所欲为了?”
邓繁华沉吟一声,道:“但愿诸位今后精诚合作,以共同管理江扬郡为首要职责,切勿再有私心。”
全部郡守府内,一片肃杀之气。
邓繁华问道:“此事,能与你二人脱得了干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