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,赵澄感觉羊庆之诈他的能够性大一些,满脸猜疑道:“就这五个啊,我没别的东西了。”
赵澄伸了个懒腰,然后活动四肢,凑到案几前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。
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赵澄越想越镇静,竟忍不住笑出了声,全然没有做俘虏的憬悟。
羊庆之顺着猫的毛发摸了一下,然后将它放下,猫闻到案几上的香味,跃上去叼走一条小鱼干。
“这就是你多心了,我就是顺带打一杆子。我也不想成为俘虏啊!”赵澄摆摆手,给羊庆之倒酒。
羊庆之道:“你们那位天子疑芥蒂重,就不怕他治你个通敌之罪?”
“小相爷手无缚鸡之力,还怕他行刺我不成?”
可《嘤嘤嘤》不能给他,给他了蔡一起如何办?
“大礼包?”笮竹猜疑的看向赵澄。
“先吃点东西。”羊庆之体贴的对赵澄说了一句,然后看向笮竹,道:“你此次表示不错,立大功了。”
“渴死我了!”
赵澄疑问道:“镇南边军禁酒,羊家军倒是没这个端方。”
“笮竹,给小相爷松绑。”
笮竹单膝跪下,道:“小都督,没能活捉袁彰,是部属渎职!”
羊庆之嘴角微挑,道:“青霉素呢?”
羊庆之看似斯文荏弱,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,喝起酒来却很利落,一饮而尽。
羊庆之眯起眼睛,道:“本来你早就想好了。你现在给我的感受,像是用心来和我谈买卖的。”
“谢小都督!”
说着,羊庆之瞥了赵澄一眼,问道:“小相爷对行军兵戈有兴趣?”
羊庆之冷静地数着,道:“还差一样东西。”
赵澄严厉的说道:“那是你的事。再说,这么大的买卖,你不成能一点本钱都不出,那不实际。你的商队来大靖进货,固然你有你的路,但我也是要费钱办理的。小都督,这个没得谈,让你的进货价和大靖保持分歧已经是我让步了。”
“行了,在我面前就别演了。”羊庆之扬了动手,半躺在椅子上说道:“你也晓得,伏击袁彰的机遇,几位将军都是争着抢着的,厥后我把机遇给了你,他们都非常不满,乃至跑到我爹那边去告状,为的就是等着看你的笑话。”
“那些将军那边,你不消惊骇他们。挺起胸膛做人,踏结结实做事,我会给你成为鲍信将军那样的机遇,能不能掌控住,能不能超出鲍信将军的成绩,全看你本身的尽力与造化。”
赵澄端起酒盅,道:“我用这利润,买我和周诺的命。”
赵澄问道:“小都督不肯放人?”
羊庆之游移了一下,却没有赵澄举杯,本身独饮了一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