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立愣了一下,道:“你要本王南下?”
仆人很快把酒菜端来,又把主位上袁立的酒菜也端了过来,两人碰了一杯。
文护持续给袁立斟酒,缓缓说道:“要让冠军王承诺天然没那么简朴,我们能够和他谈前提,同时用大义来讲服他。当年陛下亲政后,冠军王为了稳固皇权,主动南下,申明他是个深明大义之人。冠军王之子袁琪是陛下亲封的至上四小将之一,暮桥口一役也揭示出了他的英勇,我们安排人代替冠军王后,趁便汲引一下袁琪,搀扶他成为镇南边军的二号人物。如许于公于私,冠军王都没有来由回绝。”
袁立对文护先叨教他的态度很对劲,笑着道:“兄长你心机甚密,刚才的这一番打算,本王是附和的。”
袁立笑着摆摆手,道:“这就更不好弄了,皇叔当年南下时曾立下了南周不灭老死云荆的誓词,这些年他向来没有回太长绥。”
文护神采变得严厉,仿佛之前的话都只是开胃菜,现在才进入正题。
文护重视着袁立的神采,说道:“现在大靖已与南周修好,东方商会也和他们通了贸易。据我所知,南周多数督羊战北已有退隐之意,今后羊家军会交给羊庆之。南线边疆的局势即将产生窜改,冠军王和羊家军积怨太深,让他退下来,对两国邦交无益有害。”
“以陛下的名义……”袁立疑问道:“你的意义是此事不让陛下晓得?”
袁立道:“不必谦善,有些事情是俞先生的意义,但俞先生不成能面面俱到到每一个细节,沙县侯你才是智勇双全。”
“而代替冠军王的人选,天然是由王爷你来决计。”
文护给袁立斟酒,接着道:“赵家之前的短长之处在于赵欢,厥后的短长之处在于赵欢和赵澄,现在赵欢父子都死了,何执的那三百府兵也所剩未几,他们掀不刮风波了。我晓得军中另有些民气中向着赵欢,但他们都是棋子,赵欢不在了,他们就是死棋。简而言之,没有了赵欢和赵澄的赵家,已对大靖不惧威胁。他们跑到陵山阿谁处所,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了。”
文护端起酒杯敬袁立,道:“我不想让朝廷劳民伤财去陵山,是因为我们另有更首要的事情做。”
袁立在内心揣摩着,一时不肯定是文护的意义,还是袁修的授意。
可如果如文护所言,代替袁彰的人如果能由他来安排,那这将是块最大的蛋糕。
袁立眼睛一亮,忍不住说道:“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