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修放缓脚步,轻声道:“沙县侯,文泰出来后,你不会让朕绝望吧?”
同日,王刃率三十万雄师到达长绥城外,王刃留王玉峦在城外驻守,带着亲兵进宫面圣。
文护把这统统都看在眼里,不由在心中嘲笑。
文护追着袁修说道:“陛下,此时现在剿除赵家叛军才是重中之重,他们父子都已经兵器相向了,切不成因小失大啊!”
文护道:“这只是权宜之计。固然规复了文泰的相权,但中枢台的职位不会变,更何况左党系官员早已被肃除,文泰出来后也没有实际的力量,朝廷只是操纵他来管束王刃罢了。”
袁修沉默着,再次度起步。
“王刃是甚么意义?”袁修问向前来传话的金壶。
若他打阿特金联军只是为了对付朝廷的张望呢?
“沙县侯,文泰在哪?”袁修俄然问道。
“臣在!!”两人抱拳应道。
袁修眼睛猛地一眯,问道:“沙县侯,你这话是何意?”
袁修立定,眼中迸射出气势汹汹的杀意,道:“就依沙县侯的,规复文泰的相权,让他给王刃传话,让王刃率三十万雄师返来剿除赵家叛军!”
袁修看向跪在角落的都吁成都,道:“都吁成都,赵欢父子起兵兵变,都是因为你办事不力,粗心粗心而至。朕先不罚你,让你戴罪建功,长绥地区的驻军有三万多,你就率长绥驻军帮手王刃抗敌。若胜了,朕免你罪恶,若失利了,你就去见你爹吧!”
袁修在桌面上一拍,怒道:“甚么王刃的兵?那是大靖的将士,朕的军队!!”
何音叹了口气,一脸绝望。
萧洛木办理着东方商会,事件繁多,便派萧洛焱卖力赵家军方面的事件,赵澄便安排属于东方商会事件的徐鞍与之对接,算是让徐鞍阐扬出了最大的感化。
袁立也说道:“陛下,臣弟也感觉不当。”
文护会心,这才是袁修最担忧的题目。
“我叔父,文泰。”
文护抱拳道:“王刃是文泰一手汲引发来的,当时他住在左相府,我对他非常体味。他自夸忠义,对文泰忠心耿耿,现在文泰下狱,他手握兵权能够肆无顾忌,但只要文泰规复相权,命令让他来长绥对抗赵欢,王刃必定从命。”
“谁?”
文护道:“应当和王大将军在一起。”
文护微微躬身,表示袁修先行,嘴角已扬起嘲笑。
袁修安排在中枢台访问王刃。
文护果断的说道:“那是当然,臣出售过叔父,叔父对臣也是恨之入骨。若让叔父做大,臣必定也是难逃一死。等叔父出来后,臣只会站在陛下这边,助陛下压抑叔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