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苗韶华的屋子里出来后,赵虎焦急的说道:“主子,那苗如松底子就没放下仇恨,就这么把他放了,还是个祸端啊!”
“主子!”
可赵澄还是给了苗如松一个机遇。
一进院子,王玉岑便迎了上来。
赵湛搓动手,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赵澄的话。
赵湛搓搓手,拿起酒壶道:“我给你满上。既然大哥有兴趣,那我就好好陪你喝。”
见赵澄如此利落,苗韶华和赵虎都很惊奇。
这个不幸的女人,父亲和大哥的死都与赵澄有干系,而恰好她心中没有涓滴仇恨。
赵澄问道:“真听还是假听?”
“大哥,我觉得你会去陪徐鞍他们,如何到我这里来了?”
赵澄当真的说道:“我们俩可不能都喝醉了。家中事自有娘和阿韵筹划,但朝中事不成荒废。”
赵澄道:“需求甚么就去找春琴,要住的不舒畅,就让春琴给你换个院子。”
赵澄晃晃酒壶,道:“找他喝点。”
王玉岑道:“大哥,我真的很对劲!我和阿湛的院子,比二哥三哥的都大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赵长信出世前,袁韵就搬出了余韵斋,作为妻妾最多的赵澄,天然是赵府占空中积最大的。
“我当初饶过苗如松的时候,长公主是反对的。”赵澄俄然说道。
“大将军叨教,民妇定当知无不言。”
“阿谁时候的你没有欲望,藏在爹的身后,有哥哥们的庇护,你会感觉很有安然感。”
赵澄摇了点头,道:“苗如松是甚么人?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罢了。你莫非真觉得,凭他能布下这么大的局?老四很聪明,能让老四进套,苗如松还办不到。”
赵澄推掉了徐鞍等人中午的邀约,拿着一壶酒来到了赵湛的天井。
这是赵澄决定的,倒不是他要照顾最小的弟弟,而纯粹是为了赔偿王玉岑。
苗韶华再次拜倒,道:“民妇伸谢大将军!”
苗韶华泪流满面,在赵澄脚边哭起来。
赵澄坐在湖畔边的亭子里,感受着十月的习习冷风。
赵澄哈腰扶起苗韶华,语气暖和的说道:“苗老板我有一事不明,还请告之。”
“别想了,以你的智商想不明白。”
赵澄微微一笑,道:“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赵家现在在长绥的宅子比燕川城的右相府大了几倍,这固然和赵欢佳耦的俭仆低调之风不符,但赵欢说了,现在孩子们都结婚了,孙子孙女都几个了,人多了屋子天然要大点。
“大将军,那如松他……”苗韶华弱弱的问道。
我想要如何的就如何的,有题目?
“大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