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手劲儿不是普通的大,朱月坡带着哭腔道:“真的!我Tm甚么时候说过谎话?”
“洒家明天还就不卖了!你不要咬我鸟!”关二爷把眼一斜,很有傲视天下的架式。
嗯?腔调有些窜改,朱月坡正思疑面前此人是不是被厉鬼附身时,导演转过甚来,当朱月坡看到他那肿得跟烤肠似的嘴唇时,忍不住叫了声:“啊也!神马玩意儿?”
关二爷还是还是点头道:“想让洒家就这么屈就?毫不成能!”
白大褂大怒,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,回过身猛的往朱月坡膀子上一插,对劲道:“嘿嘿,不给是吧?这就是你的了局!”
朱月坡看着他手里那条毒蛇,总感觉有些熟谙,仿佛在那里见过?细心一想,顿时恍然,尼玛!这不就是刚才关二爷逼本身吃的那条么?难怪这么眼熟。。。
“哟!你草我祖宗?我Tm日你先人!”
“我。。。”跟着老头子手上力道越来越大,朱月坡头上早已是青筋凸起,盗汗直冒,强忍着疼痛,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:“我-T-m-蛋-疼-啊。。。”
“嘿!谁认就骂谁!”这个时候,关二爷很有阿Q的调子。
我草!不隧道啊!朱月坡两手乱舞,形同疯子,好说歹说关二爷就是不肯松口,就在嘴巴即将被老头儿用钳子撬开时,朱月坡内心一急,大呼:“关大毛!我草你妹!你只要把那蛤蟆给他,你说甚么老子都承诺你!”
关二爷还是鼻孔朝天,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:“就不卖!你待怎的?打我?”
为甚么导演也会蛋疼?这倒不是因为蛋疼也会感染。本来不知何时,导演裆部也多了一只陌生的手,看他裆部一阵扭曲,明显也是遭了道。
“那行,如许吧!你先把这只老鼠吃了吧!”
说话间,关二爷又从朱月坡的病床上抓出了一只不晓得是后天营养不良,还是天赋育不全(有辨别吗?)浑身光滑非常,个头堪比个子较小猫咪似的老鼠来。
“草!老子以我的神格誓!总能够吧?”
“我草你祖宗!”老头子起怒来,很有怒冲冠的架式,连半白胡子都飞了起来。
这白大褂倒是有点高人风采,当下一个拐子脚将朱月坡踹开,骂了句“没用的东西”,然后扶了扶老花眼镜,高低打量起关二爷来,那眼神儿就仿佛孀妇见了电动棒似的。
老儿阴着脸对关二爷道:“你卖不卖与我?我数三声,如果你还不承诺,这两后生这辈子都不消打手枪了!更不会蛋疼了!”
关二爷是个倔驴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刚强道:“洒家说不卖就不卖!休缠!”
公然,这话还是有效,关二爷有些心动了,歪着闹袋道:“你说真的?”
“吵甚么吵?”就在两人因为一只蛤蟆争得面红耳赤,正筹办拔刀相向时,一向躲在床底下看风水的导演撅着屁股爬了出来,站到两人中间,将两人划开,义正言辞的说:“你们两个,不是我说,没几十岁也有几十斤了吧?这大众场合,闹个毛啊?”
“哎呀?笑话!洒家行走江湖数十载,见过的狗多了去了?还会怕了你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