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耍杂技的吧?刚才是演出生吞毒蛇呢?”
当下关二爷脸一沉,摸着光秃秃的脑袋,目露凶光道:“端的不吃?”
对着导演一顿猛踢,这厮再吐出七八颗断牙以后,终究还是开了口。朱月坡怕他忏悔,从速在床下摸了一只陈大哥破鞋,塞进他嘴里,然后袖子一捋,朝关二爷一伸手,大喝:“将蛇来!救人!”
关二爷向后退了一步,点头道:“这蛇可不能这么华侈了!我得留给你!”
说着,朱月坡还伸脱手去老儿身上摸了摸,嗯!是真的,不是小时候弄得刮刮纸。
朱月坡:“。。。”
朱月坡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绝了关二爷的“美意”,遵还是理说来,关二爷应当放弃才是,但他如果就这么放过了朱月坡,他还是关二爷么?他还会败走麦城么?
尼玛!你说此人如何就这么死脑筋呢?没见人家导演双眼跟死鱼似的都翻白了么?当下朱月坡把眼一蹬,沉声道: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,当初我如何教的你忘了?将蛇来!休要多言!”
想过导演无耻,但朱月坡就没想过导演会无耻到草菅性命的境地。你说你抛下老子不管倒也罢了,毕竟没谁情愿惹一身骚,但这货在跳出去的同时,还很不刻薄的推了朱月坡一把,恨铁不成钢的道:“不就吃一条毒蛇吗?多大个事儿?”
我的妈呀!老子此次死定了!朱月坡非常不甘的闭上了眼睛。
导演嗤笑一声,道了句:“你休小觑我!”言罢,非常强大的劈手夺过朱月坡手中的蛤蟆,扬起公鸡脖子,大嘴一张,“咕噜”一声,朱月坡只看到导演喉咙一阵狠恶的爬动,紧接着又是“咚”一道近似于秤砣掉进粪坑声声响起,明显蛤蟆已经到了他胃里。
看到那似猫似虎又似猪的四不像纹身,朱月坡忍不住问道:“这甚么玩意儿!”
关二爷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奔到门外,扯着嗓门大呼:“快来人啊!拯救啊!”
“好了,该说的我也说得差未几了,你们在我的地盘儿卖艺,如何说也得给点场子费是吧?俗话说我的地盘我做主,想当年我在内里混的时候,哼哼!”老头年青时候必定是个地痞,说话的同时,非常彪悍的将身上的白大褂一掀,暴露瘦骨嶙峋的上半身来。
关二爷不悦道:“智深贤弟,你但是洒家拜把子兄弟,如何能算是普通人儿?想我关云长当年,但是官拜汉寿亭侯,你要到了我那会儿,少说也是个偏将!”
“来吧,智深贤弟,你也看到了,他。。。哎呀!导演大人,你这是如何了?瞧你这神采!唔。。。演出川剧呢?”关二爷劝说朱月坡的话还没说完,便见导演面色蓦地一变!从一开端的红润非常,立马窜改成乌青狰狞!确切跟个变脸大师似的。
朱月坡内心有些不平衡了,本身受了万千的苦,也没听他扯着嗓门喊一声,一个劲儿的逼本身生吃毒蛇。导演二话不说,他就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,朱月坡如何想如何感觉这两货有些像卖假药那般通同好了来的?换句话说,导演就是关二爷的托儿?
朱月坡嘴巴长得老迈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能人啊!生吞蛤蟆还眼睛都不眨一下!这货真的是人么?朱月坡感觉,本身仿佛有些掉队了。
为了保命,朱月坡只得和关二爷划清了边界,然后把手往导演处一指,担忧道:“此人刚才生吃了一只蛤蟆,你快救他则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