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钱,有钱。”
“官家要拿他了?”纪忆有点严峻地问。
一小我?
武好古混蛋,他纪忆也不是甚么好人。一千万缗的抗辽打算,还不是他们俩整出来的?如果武好古坏了事儿,那帮御史老爷还能放过他?
并且大名府库中还堆满了兵器和粮食,大名团练军也扩大到五万人了,高俅另有五个将的新军在河北,加上相州团练军的数万兵马。自家、高俅、韩肖胄手中的兵力可有十几万……另有甚么样的罪是不能赦免的?
“百万岁币?”纪忆一愣,“可武崇道都快打下析津府了!到时候可就大获全胜了!”
不可,得给武好古通风报信,让他再加把劲儿,必然得抢在高俅卖国求荣前拿下析津府城才行啊!
这类伤害的设法,当然是不能和忠心耿耿的高太尉说的。
因为之前的漷河河湾之战已经打倒了辽军玉田大营的主力,现在武好古的“天津军”马队也就在析津府东部如入无人之境。凡是回绝归附的小土豪,全数被“天津军”剿除!
“8000就8000吧!”高俅咬着牙,“忆之,你再给我7000团练,也编成一个将。我带他们过河去相州,先同相州团练会师,然后再一同出兵南下黎阳。”
“何至于此?”纪忆闻言吓了一跳。
“怎不至于?”高俅哼了一声,“他在天津府干得是甚么事儿?另有一点大宋武臣的模样吗?”
仿佛是不大仇家了!纪忆当然晓得武好古在天津府的所作所为了。
黄河开冻如何都得是来岁一月了,离现在另有将近四个月。并且一月份黄河水浅,掘了堤坝也冲不垮开封府城。这个期间开封府城并不在黄河岸边,而是在100余里开外。黄河河道是在后代河南省新乡市境内。如果不是在丰水季候,掘了堤坝也淹不着开封府。多数会在开封府城外汇入汴河、广济河河道流走。
“奇策?能说来听听吗?”纪忆问。
“能!”高俅将声音压到了最低,“官家给了手诏,最多能够承诺100万的岁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