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共和当局和女真人一翻脸,辽国就能苟延残喘一阵了。
……
以是马人望就筹算退而求其次,先跟着武好古混个建国功臣。
辽阳怕是难守了。为今之计,只要弃了辽阳府和辽河中下流的地盘,将兵力集合在东京道西部靠近上京道的几个州,极力对峙,管束幽州及生女直兵力,静观幽州、女直、渤海三方之变数。”
“萧兀纳和萧奉先还没有动静吗?”端坐在御座上的萧瑟瑟冷酷地问。
已经变成“我们共和军”了。马老头还真不见外!
“禀太后,”耶律余睹道,“武好古亲率的十万雄师已到了锦州,而锦州四周的显州及医巫闾山一带又被马人望掌控。马植已经投敌,马人望多数也会投奔武好古。武、马合兵后总有十五万众,并且还具稀有千铁骑和很多大筒……
马人望一行,可真是浩浩大荡,除了500多名马家骑士保护,还带着几十辆大车。车上满满铛铛都是辽国东京道的土特产,人参、鹿茸、毛皮甚么的。
武好古晓得,马老头这身打扮,是用了心机的。在旅顺打倒了辽军主力的幽州军,实际上已经有了在北地建国的资格。这个国,不管是共和国,还是帝国,必定不能担当辽国的法统。要那样不就让新国度和蛮夷挂钩了?
“你的意义是留着渤海人的国度?”武好古问。
契丹人毕竟是草原之民,万里草原才是他们的纵横的疆场。我们在幽州、在辽东、在云中,乃至在中京道的山区都能打败契丹,但是到了草原大漠上,谁胜谁负就不必然了。
这是一身唐人的打扮,看着仿佛是个从唐朝穿超出来的白叟家。
别的,武好古也不能以宋朝的叛臣立国。要不然就有乱臣贼子的怀疑。
现在堆积在辰州的辽军,统共不过四万几千人。
方才当上萧太后的萧瑟瑟悄悄点头,“那就将萧兀纳召回,让萧保先、萧奉先分任东京留守和东路统军使,全权卖力东京道军事吧。”
武好古和马人望酬酢了几句,就和他并辔往锦州城而去。
马人望倒也没有给武好古行甚么大礼,而是笑着在顿时还了一礼:“大王,小老儿给您道贺了!旅顺大捷,辽失其鹿了!”
东京道,辰州城。
“渤海人、女真人,终是一体的!”马人望提示道,“并且渤海奴人丁浩繁,在东京道可不亚于我们汉人。如果共和军不能敏捷剿除他们,辽河属谁,何尝必然啊!”
“速灭!”武好古吐出两个字。
老头子已经想好了。他的实际是大宋并没有一统天下,以是也就没有资格完整担当唐朝传下来的正统。
路上,武好古就和马人望探听起了东京道最新的局势。
武好古远远的就抢先向马人望抱了抱拳,还客气的称他为父执。
“辽阳府还能守住吗?”萧瑟瑟问。
须发皆白的马人望马老头则是一马抢先,走在步队的最前面。他明天也没穿契丹式的皮袍,也没穿宋人的服饰,还是穿了件红色的圆领长袍,内里还披了件翻毛大氅,脑袋上则是一顶长脚幞头。
以是,最好的体例就是担当唐朝的法统。
“马父执,怎是辽失其鹿?”和武好古一起出城远迎的赵钟哥笑问道,“应当是我们共和军夺了辽国的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