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?你不利的时候如何不见那么多朋友呢?武好古内心想着,面子上还是非常恭敬的又给张叔夜行了一礼:“张父执。”
“耳听不如目睹,传闻不如亲历。”武好古道,“父执既然兼管谍报事,信赖很快就会晓得长辈所言不虚了。”
“阿爹,”武好古对老爹武诚之笑了笑道,“十八那边也有客人,是阿爹熟谙的阎娘子,阿爹可否去作陪则个?”
“不难?”
武好古道:“西军有多精锐,父执必然比长辈清楚。至于兵学司的新军,现在还没开端练呢,如何晓得能不能打?”
武好古摇点头:“父执过奖了,长辈自知不是领兵杀敌的料,只想着把界河商市搞好,再帮着父执把谍报事也搞好了,将来或有父执将兵北伐之日,不必为粮草民伕之事操心,也不必为不知仇敌真假而烦恼。”
张叔夜问:“不是另有西军,另有兵学司的新军吗?”
“那么,”张叔夜问,“那本官上哪儿去寻这些三教九流,鸡鸣狗盗的人物?”
本来张叔夜也被安排进了北上清州的使团。
操纵界河商市停止特活动是武好古提出的,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事儿那么快就有了端倪。
“是啊。”
不过宋朝的武官职位实在还好,如果到了大清朝,他这个从七品武官见了从七品文官可就要下跪叩首了。
武好古一笑:“因为开封、河北禁军安宁百年,早就已经忘战了。”
武好古说:“兵法有云:国虽大,好战必亡。天下虽安,忘战必危。
张叔夜摸着胡子笑道:“是个新调派,稍后崇道你也会有一个活动谍报事的调派的。”
此人甚么来路?武好古正思考的时候,那官人已经开了口,说得是相本隧道的开封话:“来人但是武崇道么?本官是枢密院兵学司博士兼管谍报事张叔夜。”
“阎娘子?”老头子道,“那是你小娘的姐妹,为父和她可不熟。”
武好古笑了起来,“此事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