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大宋第一,也不是中华第一,而是天下和全人类第一!
武好古在内心夸了一声,又对站在一边,小脸儿比阎婆儿的脸还要红的杜文玉说:“文玉,站到我身后,看为师如何画人体……此人体写生但是门大学问啊。要将人体的感受、静态、布局、形状、神态都画出来,才算是小成了。为师之前也教过你两位师哥和端王一些外相,不过真本领都还留着,此次就先教你了。”
“怕个甚,”武好古一挥手,“又不会挂在开封府,将来挂在界河商市的万大瓦子内里……官府那里管得着?”
公然是个好模特!
《花魁》画册的市场定位是北宋的士子文人,真要变成《花花公子》杂志也不见得能卖出去。以是能上《花魁》的多数是“文艺系的”女伎,常常还要配上一首“词牌”,很多都是找李清照这类级别的文人填的词,特有文艺味儿。现在开封、洛阳、大名、应天等中原大城的那些自命风骚的文人(也有武人、贩子),全都订了《花魁》画册。如果连《花魁》画册都不看,还能说是风骚才子?
用北宋的审美妙来看,当然没有那么标致了。她现在有点小胖了,胸脯太大,屁股也太大,腰也不敷细(也不算粗),手臂和腿都显得太壮,只要面庞和皮肤还算是比较上乘的。
“大官人不能把奴的光身儿画印在《花魁》画册上。”
“前提?说吧。”
阎婆儿被武好古说得更难为情了,那张俏脸顿时更红了,“但是裸身绘画太感冒化,官府会不会……”
不过武好古的油画却让她成为了后代的审美标准!长得不如她的是不敷标致,长得比她标致的则是过了头……只要她才是最标准的美人!这就把握标准的首要性啊!
因为武好古给阎婆儿画的一系列人体绘画(当然不是一幅了,这么好的模特武好古上哪儿去找第二个?),传播到后代的,那可都是会被支出天下各国美术学院讲义的。
阎婆儿心乱如麻,结结巴巴地说:“大,大官人,奴,奴……”
武好古闻言噗哧一笑道:“你想印我也不敢呐,如果然印出来,《花魁》画册还不叫官府查封了?”
小丫头实在是很有绘画天赋的,并且从小学画,天然能看出赵佶、米友仁、张择端所画的人像都不能和武好古比。武好古笔下的人像,常常姿势万千,形象活泼,并且衣服穿得都未几,会揭示出大片的肢体部分。而赵佶、米友仁、张择真小我像画实在就画个脸,最多再加两个手,然后就是“吴带当风”了。如果把阎婆儿扒光了给他们画,多数是画不像的。
阎婆儿涨红了俏脸儿思虑了半晌,终究咬咬牙,豁出去了,“不过,不过奴另有个前提。”
三小我牵手的游戏对她而言不算甚么,更火爆的都玩过。但是脱光了衣服让人照着画的事情,她别说做了,就是想都未曾想过啊!
“但是,但是……”阎婆儿还想强辩两句,却被武好古大声打断。
“那就一言为定了。”阎婆儿松了口气,终究下了决计,褪去了讳饰住下身的长裙和亵裤,全部儿赤条条站在武好古面前了。
先画一张?阎婆儿心想,莫非今后还要画么?这武大郎莫非想给本身画一本光溜溜的画册?这可真是太羞人了……
武好古打量着阎婆儿的娇躯,点点头道:“公然是一副好皮郛。”他又指了指不知甚么时候从寝室中搬出来的一张卧榻,“阎娘子,本日先画一张躺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