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国忠瞥见武好古仿佛胸有成竹,便问:“东门,你有主张了?”
“太守这是旅途劳累了,”高俅和施国忠不熟,以是恭敬的尊称对方为太守,“只需将养几日,便会好了。别的某与武东门还从界河商市给您带了些滋补之物,您多吃些自会精力百倍的。”
“他?”高俅冷哼,“章惇的翅膀,官家饶了他,还不知死么?大郎,我们联名向官家奏本告状,打发他去海州吧。”
韩忠彦按着太阳穴,苦笑了起来。他半子说的事情,他如何会不明白?相州韩家实在不是科环球家了,而是真正士族门阀了!他家但是“世袭”知相州事的朱门,在相州处所上权势了得,天然也节制了大量的保丁。
“出了恁般高的租子租地养羊,这还不要亏蚀?”高俅摇点头,“谁干这等蠢事?”
韩忠彦悄悄点头,“也不美满是获咎豪强,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……北周的豪强没有获得好处吗?关陇勋贵,另有跟从关陇勋贵的那些关中土豪。
“那便多谢了。”施知州拱拱手,然后望着武好古,“也不瞒东门了,昨晚是清池县令给老夫拂尘,便请了县中大户的当家和朱门田庄的管事。在酒菜上,老夫顺手探听了一番……东门和高批示的事儿可有点不轻易办了。”
“有人要在北沧州大量租地牧羊,每亩的年租出到了一百五十文,给现钱,并且包税。”
武好古问:“太守,有何为难的?”
“这是获咎豪强巨室的事情?”武好文有点明白了。
“把柄?”武好文皱起眉头,苦苦思考着,“小婿倒是不怕获咎那些土豪,只是这把柄要如何抓呢?”
施国忠却拍拍胸脯,正色道:“为了大宋江山,为了官家能获得精兵,老夫可不怕获咎人!”
“这是有人用心找费事呗!”武好古冷冷一笑,“我们给人家下了很多套,人家反击我们则个也是应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