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着编的?”纪忆一愣,“四叔……你莫非和元符皇后另有联络?”
纪忆的病不是装的,是真病了。大抵吃了不洁净的鱼脍,腹泻拉肚子了,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,才稍稍好了些。
不过章惇的厄运明显还没结束,就在建中靖国元年以来,他就被谏官任伯雨弹劾了八次之多!任伯雨乃至还在弹章中提及了突破“贬官止于海州”的底线,把章惇贬黜去岭南!
他实在是没有体例了,莫非真的去和官家硬怼?如许能行吗?朝中可另有熙宁奸党存在呢!他们巴不得废了孟皇后……
“当然像了!”章援道,“就是照着编的嘛!”
孟皇后是没有实权的皇后,现在后宫职位最高的女人是宋徽宗的老婆王皇后。以是废不废孟皇后对旧党的影响不是直接的,但是孟皇后是面旗号。
不过纪忆的观点和韩忠彦、曾布他们稍有分歧,他第一时候想到的是也办一份一样的“旬报”。也不消动甚么脑筋,直接抄袭武好古的《文曲星旬报》各种体例就行了。
赵佶又不脑残,没事儿给本身找个太后干甚么?必定是被刘皇后迷晕了——差未几也是脑残了!
“哪件事?”
……
同一个早晨,在开封府内城,纪忆的宅邸中,在野抱病的纪忆,这时也在和守选的章援一起看报纸。
为了更好的抄袭,纪忆养病的时候,趁便也在研讨《文曲星旬报》,几近是每个字儿都不落的在看。
在床上卧病的时候,纪忆也没健忘留意朝中的窜改,天然就重视到《文曲星旬报》了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
纪忆的政治敏感度还是一流的,哪怕病病歪歪了,还是在第一时候发觉出了题目。
“对!机遇到了!”纪忆咬了咬牙,“我明天就去见任伯雨!”
“甚?”本来病病歪歪的纪忆听到这话猛地就在床上坐起来了,“四叔……你说的勾搭是何意义?”
“不不,这事儿不成能是武好古的意义,武好古如何能够害孟皇后?”韩忠彦连连点头,“彝叟,现在文曲星报社的店主但是赵小乙啊!”
“我们得帮刘皇后啊!”章援对纪忆道,“忆之,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儿吗?”
“这篇‘死富商竟有两妻,郭彼苍难断家案’说的事情,如何有点像孟皇后和刘皇后啊?”
章惇和元符皇后刘氏的干系当然是好的!没有章惇帮着谗谄孟皇后,刘皇后底子上不去。并且哲宗天子归天前都和刘皇后、章惇关照好了,让他们一小我做太后,一个做顾命大臣……可惜两性命苦,哲宗天子没有挨到赵佶的儿子出世就归天了。
章援点点头,“我猜的,不过也差未几……因为官家不但要废孟皇后,还要立刘皇后当太后了。如果他们没勾搭上,官家为啥这么干?”
“如何不对?”章援笑着问。
当然了,报纸的态度必定是不一样的。《文曲星旬报》是亲旧党的,而纪忆筹办办一份亲新党的报纸,专门和《文曲星旬报》唱对台戏。
章援笑了起来:“忆之,别欢畅太早了。要废孟皇后轻易,要立刘太后倒是不易的。”
曾布的府中,看了赵挺之送来的报纸,曾布也是一头雾水。
这事儿说的不就是皇宫内里两位先帝皇后吗?
章援抬高了声音:“就是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的意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