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州城的兵力,他但是一点也没动用。都摆在兰州和水波城呢!足足有两万余众,并且还驰名将王舜臣,充足对付西贼的偏师。
以是现在只能依托从熙河路、泾原路动员出来的海量的民伕、辅兵、物质勉强支撑着和察哥对耗了。
钟傅顿时来了精力,猛地站起家,“走,我们去瞧瞧!”
这帮傻乎乎的西贼竟然从秦王川绕到黄河边上,怕是走了有200多里了吧?他们带了多少补给?能对峙几天?想攻陷水波城?做梦吧!觉得宋军不会砍树?水波城四周早就是光秃秃一片,如个西贼不是带着木头上路的,现在连云梯都打造不了……
“的确有三四万呐!”张叔夜摇点头,“这个假不了的……看上去还算严整,很多人是披甲的,应当是从秦王川分出来的。”
但是在河西疆场上,后勤始终是宋军的芥蒂!
但是在秦王川疆场上的战绩却实在有点拿不脱手,一座小小的秦王川城,打来打去都没到手,最后不得不在察哥雄师到来时退保镇秦城。
大师伙儿固然打得有点腻烦了,但是轻易拿到手的功绩,谁他娘的嫌多?
持思疑态度的是个胡子斑白,身材高大的将军,恰是熙河路兵马都钤辖王舜臣,驻扎在水波城和兰州城的两万雄师,都归他批示。
以是钟傅这些日子,都亲身坐镇在后勤转运的要地水波城。亲身盯着大队大队的民伕车马,将物质从黄河对岸一波波转运过来。
……
清楚是东西对进,中路(指泾原)管束,如何打着打着就只剩下一个西路了?
河西军高低,对这个事理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钟傅点了点头,对身边的机宜道:“去给高总管命令吧,奉告他,西贼分兵三万到四万来打水波城了。让他反击,把秦王川城周遭的西贼撵走!”
“三万?四万?”钟傅望着无边无边的西贼,脸上的忧色已经如何都粉饰不住了。
“帅司,西贼!西贼的大队兵马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