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这是一所专门培养伎术官的大学。固然和进士无缘,但是也很受开封府中上之家的喜爱——伎术官也是官啊!并且还能学到一门安身立命的本领,哪怕当不上伎术官,混个画师、书匠、郎中、营建大匠,或者在青楼行中做个乐工,支出也是相称丰富的。
赵佶大笑,放下了手中的铅椠,“大郎,你和高俅一样,事情太多了……前几日还收到他的信,抱怨说每日俗务缠身,都没工夫练习蹴鞠了。”
武好古跟着李忠达到宫中时,天子正在金明池中的水心殿内练素描——赵佶现在已经得了武好古的真传,在画技上早就超越了忙于各种事件,疏于练习的武好古。
“数千名?”赵佶吸了口气,“如何能够?”
赵佶摆摆手,表示武好古坐下,他说:“朕是最信赖你的,别说知枢密院事,就是平章军国事也能够给你。只是那帮文臣讨厌的很,各种百般的体例来反对,朕又不能粉碎祖制,只好渐渐对付,这又太费时候。不如你先把都军机做起来,等有了功绩再升知枢密院事如何?”
“陛下,臣和高大哥俗务多了,您才偶然候修身养性啊。”
武好古听赵佶如何一说,也不客气了,当下就道:“陛下,臣是实证学派魁首,又是武官,是难容于士大夫的。以是臣主持的都军机司手里必然要有点财路,要不然户部随便卡卡臣的脖子,臣就甚么事儿都做不了啦。”
“都军机司能花那么多钱?”赵佶被武好古的发起惊了一下。现在两个市舶司已经生长为摇钱树了!两个商市一年上交的包税就超越了30万,加上代收的市舶税(包含过税、船税等等),再加上市舶司本领的运营支出(两家市舶司都有本身的商行,专门仕进营收支口),一年交给太府寺60万都没题目。这还是太府寺听任不管,随便两市舶交钱的成果。如果抓紧一点,一年上百万都不是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