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行风一听,更是愤怒,直接站了起来,抓起中间的长枪,直指楚乐儿道:“莫非在你内心那些将士的性命是能够用名誉换来的吗?他们但是跟你一起同生共死过,你怎能忍心说出这番话?”
旁便的藏鹰、曹义等人纷繁上前挡住出去的两个兵士。
突厥人固然走了,但城内的物质倒是一点都没留下。楚乐儿等人好不轻易在郊野找到一片麦地,直接叮咛兵士将半熟的麦子收割,辗成麦米后直接下锅造食,夜很长,但这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兰山关的确只是一座空城,楚乐儿等人达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,楚乐儿叮咛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死去的将士们的尸体安设好,然后才命人将突厥马队的首级摆在城门外。至于虎行风则直接找了一匹战马,不知所踪,想必是没法在面对楚乐儿。
龙飞道:“大胆楚乐,竟然敢擅自变更伤虎帐,来啊!给我拉下去,军法措置!”
楚乐儿道:“攻不攻得下来将军一看便知,何必我去解释?现在我伤虎帐将士三百骸骨未寒,将军可曾看到?另有城外摆的两千敌首,将军可曾看到?这个兰山关,的确是我伤虎帐攻陷的!若要论功,我伤虎帐将士应居一等!”
楚乐儿唤过莫郎伐,道:“你可晓得龙飞是如何样的人?”
楚乐儿道:“此时说来话长,不如将军先进城,我再渐渐与你详谈如何?”
龙飞一进城,并不急着见楚乐儿,而是叮咛部下驻守兰山关各个关卡。
龙飞道:“你胡说!兰山关如有两千突厥兵士,你一千伤虎帐将士如何攻得下来?你的确是信口雌黄!”
“城上何人?报上名来!”龙飞喊道。
不出半晌,一名金甲骑士带领雄师来到兰山关,恰是龙飞。
龙飞捂住脖子,眼睛鼓鼓地看着楚乐儿,一脸难以置信之色。
楚乐儿伸脱手制止他,道:“不要过来!虎行风,既然你的存亡不关我的事,那么从明天开端,我的存亡,也不关你的事!”
楚乐儿道:“伤虎帐楚乐!已经光复兰山关,请告之龙飞大将军。”
虎行风大怒,道:“你为何打晕我!”
龙飞怒道:“如何,你们要造反吗?”
楚乐儿道:“虎行风,我救了你,你不感激我,反而还诘责我,是的,那三百将士是捐躯了,但是我们却活了下来,就因为我的决定,剩下的人才有活下来的但愿,你有甚么资格诘责我?”
虎行风还没醒过来,楚乐儿只能将他放在竹排上,之前的一记手刀仿佛重了点,让他直接错过了大黑山的最后一战。
“伤虎帐楚乐,见过龙大将军。”楚乐儿拱手道。
龙飞瞥了一眼楚乐儿,道:“楚乐?没传闻过,你们伤虎帐如何会在兰山关?”
龙飞道:“就依你所言!驾!”
虎行风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胸膛起伏,道:“没错,你是救了统统人,但是我虎行风是死是活不关你的事,我虎行风就算是死也不肯欠你情面!”说着反过枪尖,竟要刺向本身的胸口。
楚乐儿瞳孔一缩,道:“也就是说,此人如果晓得我抢了他的军功,必然不会与我甘休咯?”
楚乐儿说了一句“无妨”,但胸口的疼痛倒是不竭传来,而她却没有按捺这类疼痛的筹算,再重的伤她都受过,只要止住血,她并不在乎疼痛。
龙飞皱眉不已,对方敢如此说,看来确有其事,只不过本身带了一万兵马过来,莫非就把这军权交割下来?虎大元帅交代的事情必然要完成。想到此处,龙飞怒道:“一派胡言!楚乐你不知那里捡来的突厥贼首,竟然想以此谎报军功!来啊,拖下去,直接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