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飞似是能看破沈月兰想的是甚么,说道:“我娶冷月柔,冷云晖的要求只是一个方面,真正的启事是因为你。”
沈月兰有些不信,“皇上如何能够同意,你们皇室最看重的不就是血缘吗?你的正妃之位应当是留给那些官宦人家的后代才对。”
即便沈月兰之前一向处于很愤恚的状况,但是听到王云飞这句话,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了几分。
王云飞望着沈月兰的眼睛,当真说道:“因为,我想娶的是你。”
王云飞没有持续这个题目,而是俄然转了话题,“我六岁那年,母妃被人诬告与侍卫有染,被父皇命令杖毙,我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人摁在刑凳上,被打的鲜血淋漓,最后断气身亡。而我甚么也做不了,我哭着去求父皇,在御书房前不断叩首,说母妃是冤枉的,直到我磕的头破血流都没有见到父皇一面。我看着母妃被人活活打死,然后用草席子裹着用车拉走,就像拉牲口似的。”
沈月兰看着王云飞,点了点头。
沈月兰听着这些,仿佛有人呃住了她的心脏,让她没法呼吸,心抽着痛,她没法设想六岁的孩子经历过这些是如何活下来的,她没想到堂堂皇子竟然会有如许的过往。心疼的情感刹时占满了她全部胸腔,之前的愤恚也早已被替代。
“那以后,我就被扔进了冷宫,自生自灭。因为母妃的事,很多人将我视作眼中钉,没有人以为我是皇子,更有传言说我不是父皇亲生,父皇没有命令将我斩杀已是仁至义尽。那几年,我活的还不如那些小寺人。每到夜里,一闭上眼就是母妃被打的浑身是血的画面,那最后的一年,我几近都不敢睡觉。”
“如何会,你去我那边也没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,你想去哪都行,没人敢管你。”
但是一想起王云飞娶了冷月柔,而本身的身份如果想要跟王云飞在一起,恐怕也只能是个妾,想到这,沈月兰还是感觉心机堵得慌。
现在,沈月兰才明白王云飞想去争夺皇位的启事跟其他皇子必然不一样,那是因为恨,因为想要报仇,因为不想再任人宰割,他篡夺权势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激烈,如许的人,天然不成能等闲信赖旁人。就连本身都没有完整的信赖王云飞,又如何能让对方经心全意的信赖本身呢?如许想来,沈月兰心中的肝火便小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