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老弟有船能够出城,能不能顺道帮俺捎点东西回山东。」
大男人主义碰上大女人主义,有如烈火撞上寒冰,目睹言语比武将近变成刀剑相向,唐寅参与喊停。
自小参军,韩世忠远比梁红玉明白将中斗争残暴,派系清楚,为保全气力,对友军见死不救的事时有所闻,抢功更是严峻,不答应外人出头。
是以当唐寅问出时,梁红玉便滚滚不断说出这段陈年旧事。
梁红玉说要到汴京逛逛,返来却带上唐寅,向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玉罗剎,对唐寅另眼相看,韩世忠看唐寅的眼神充满腻味。
第二次在唐寅面前吵得面红耳赤,韩世忠与梁红玉倍感惭愧,放下争论,韩世忠让部下筹措一桌吃食,遵参军中禁酒令,以茶代酒接待唐寅。
作茧自缚,唐寅顿时啼笑皆非。
大翎军积弱不振,韩世忠想抛砖引玉,不吝捐躯,唤醒大翎男儿血性与军魂。
唐寅所说与梁忠允分歧,王禀死守太原恰是为东路勤王军保持一条通道,衡量得失,梁红玉留在汴京打退金兵的动机刹时消了点。
这趟奉旨前来,虽说得了封赏,梁红玉却宁肯留在火线与金兵厮杀,兄长插手太原保卫战,她和韩世忠又不在,父帅身边没有可用之人,令人操心。
汴京兵多将广一时安然无虞,若让金人兼并山东,倾巢而出,大翎才会真正翻覆,回防山东才是明智之举。
「不当真打,我不是她的敌手,营里的人又没人敢对这女人下黑手,她跟着徒弟行走过江湖,浅显蒙汗药耐她不得,不知唐兄弟有没有体例弄到一些高超的迷药,好让俺摆平她。」
「梁女人会肯吗?」
聊了好一会儿,趁梁红玉回到帐中换衣,韩世忠派兵把风,偷偷对唐寅说道:「俺有件事想暗里奉求你。」
韩世忠并不看好这场战役。
唐寅大抵猜到韩世忠要托他运送甚么了。
看着韩世忠帅气充满男人味的脸,莫非梁红玉也是表面协会的一员?
「活的,还是个女的,凶了点,但包管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。」
又在火里倒油,唐寅暗自苦笑,思疑汗青稳定时,韩世忠是如何让梁红玉倾慕?
「不要犯法纪,伯虎情愿效力,但这船是要南下,韩将军也晓得北方不承平。」
「一块来,就得一块走,头可断,血可流,要我红娘子丢弃战友先走,没门。」
「韩将军如果信得过伯虎,东西就存放在杭州六如居,将军随时能派人来取。」
他不走,梁红玉留定了,两人转眼又开端吵嘴。
「把她弄昏扛走了,由得她说不吗?我承诺梁大帅,一根头发很多将人送回,男人汉一言九鼎,说话要算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