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六合、伉俪都拜过了,如何能少了合卺酒,夫君陪奴家喝一杯?」
管他法度对否,服从小丫环的唆使,往窗外的玉轮一拜,再朝相互对拜,小金灵的俏脸华光四射,不必脂粉烘托,却比桃李更艳。
卤莽揪住小金灵的发丝,今后一拖,翻身便压在小金灵身上,扯掉那块遮羞布,寻着花间泥泞地,蓦地刺进一条窄到不能再窄的羊肠小道,硬生生冲破,撬开,发疯似地捅到底,哪怕小金灵一口贝齿将他的肩膀咬出血,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,大喊着痛,也不断止。
本性,身材本能使然,毫无出奇之处,但唐寅却感觉体内有股能量注入情火中,滋长火势,火焰滔天,烧毁了唐寅非常高傲的强韧心智。
无穷春光照良宵,唐寅坐在小金灵的内室里,喝着劭子从六如居搬来的桃花醉,等候小金灵盥洗完返回,成绩迟延太久,早该办了的人间一大妙事。
决定不逼问,唐寅装胡涂装到底,听过便罢。
肤红如霞的才子,一步两步走近,哈腰现出一道深长的沟壑,食指朝唐寅额头轻推,等唐寅躺定,唇似雨滴,有轻有重的落在唐寅的额、眉、眼、鼻、颊,唇瓣交迭,香舌缠绕时,小金灵脱下唐寅的衣袍,小手一起残虐,握在那挺实处,巧施销魂劲,叫唐寅缩臀提腰,为之情动,伸手揉着小金灵胸前的饱满瓜实。
嫁衣红,雪肌白,仿佛一颗新剥荔枝,鲜嫩欲滴的贵体,只待唐寅把玩。
小金灵走到桌前,玉葱般地纤指往袖里暗袋一挟,取出一颗绿豆大小的绯色药丸,伎俩奇妙搁在杯中,倒入桃花醉,药丸遇酒即化,略呈淡粉色。
药狼藉了神智,淘空唐寅精气,像只只晓得横冲猛撞的牲口,等唐寅软倒在小金灵身上时,小金灵几乎昏了畴昔。
小金灵不爱用丫环,出入由劭子随行,唐寅第二次到招香楼,认得的人未几,这小丫环模样美好,倒是一脸刚毅,不像是青楼所练习那种长于巴结客人的女子。
龟奴阿谀地说。
「甚么时候女人有这个端方?滚你的蛋,别脏了女人的脚。」
龟奴闻言从速起家,暴露一口大黄牙,笑呵呵从劭子手中接过赏钱。
小金灵屈身在唐寅的手咬了一口,羞道:「官人慢些,何必急于一时,自有官人捣蛋的时候。」
「再说一遍,今晚的事谁敢流露半个字,今后逐出九十九仙,永不准以我神教中人自居。」
「大爷,不可莫要硬撑,摔着奴家,可就没人服侍您了。」
论衬着,一个文人抵得过一百个贩子。
小金灵对车里的唐寅会心一笑,才对劭子说。
九十九仙的仙神欢药效之强,内功再高强的人也得睡上两个时候才会复苏,但乐心仍然谨慎以对,蹑手蹑脚进房。
小金灵则不然,她经心在媚谄唐寅,眼中的爱意灿烂生辉,以他的喜好为喜好。
探花更胜于状元。
宿世唐寅有过很多的女人,基于奉献精力,只要他开口,没有对方不共同的弄法,或许是职位的分歧,赐与般地***总给唐寅一种灵肉分离的隔阂感,永久不知身下的女人要的是他,还是他所代表的崇高性。
服侍小金灵换衣,收走证明女子纯洁的腥红被单,乐心倒了热水让小金灵沐浴,等小金灵穿戴整齐,出去叫劭子入内,全程神采自如,男人的赤身对,她而言像是一具死尸毫无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