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茶刚煮好上桌,小二便来叨教有客来访,问唐寅是否愿定见上一面?
两位一等一的美人同处一室,一朵白水仙,一朵红牡丹,唐寅不免在心中对比比较,要说袁绒蓉是沦落风尘的谪仙,这女子就是生在风尘中的妖孽,妲己、褒姒之类狐媚祸水。
要唐寅别装密意。
「公子哄奴家高兴的吧?」
袁绒蓉的引诱徒劳无功。
耍孩子脾气要适可而止,她也不晓得,为何要对不遗余力帮忙她的唐寅使性子,一见到他便没出处地活力。
正想安抚袁绒蓉几句,唐寅瞅见庞修群站在茶馆外,抬着头窥看他们的互动。
「六合为证,伯虎如果有半句谎话,就让我被天打雷劈。」
唐寅开口相邀。
唐寅听任地说。
袁绒蓉泛着水气的眼眸漂渺如画中月,这女子的双眼敞亮炙热好似晴阳,五官深浅清楚,浓艳逼人,被她看着人不由得发热,唐寅下认识抿了抿嘴唇。
「看错、算错是我咎由自取,怨不得人,感谢绒蓉放伯虎一马,不会再有下次。」
「庞举人就在楼下,我们换个位置说话。」
「卖掉六如居,我在江宁和杭州另有一些田产,加上用来周转的现钱,我也会买下来送给妳,说一不二嘛。」
「胸怀和地步都是越大越好,我们故乡有句俗话,乳不巨何故聚民气,有小女人在,何愁天下不归心。」
「公子没骗奴家?」
「但妳不会的,袁绒蓉求得是不拖不欠问心无愧,要拿,何必比及现在。」
皮笑肉不笑斜了小金灵一眼,转看向唐寅时,眼中尽是耻觉得伍的绝望、轻视,另有着本身也说不清,道不明的委曲感。
王姨教了很多挑逗男人欲念的伎俩,袁绒蓉学遍了,用的次数屈指可数,每一次都见效,只见她眼睛蒙上一层漂渺的水雾,声音软得如丝似云,玉指轻触唐寅从指甲滑过,轻抵住他的指尖,烟视媚行,浑身披发难以顺从的魅惑力。
等仇恨消去表情平复,袁绒蓉的心才气真正自在。
小金灵不偏不倚坐在唐寅大腿上,勾住他的脖子,脸上梨窝笑成一个深漩,说道:「听过人家叫奴家金女人、灵儿女人,公子还是第一个唤奴家小女人的人。」
就爱这调调,唐寅放开了调戏,一偿夙愿。
唐寅翘起食指摆布闲逛,奉告袁绒蓉停下行动。
小金灵将唐寅的手紧贴在左胸,任那巨大的柔甜处窜改形状,大胆示爱。
这些日子,袁绒蓉憋了一肚子的话,不说不快,主动喊渴,唐寅二话不说地领着她和两个丫环,到隔街的高升茶馆就坐。
本来唐寅设下时限,等功成身退,今后桥归桥路归路,互不相干,但这些天袁绒蓉进步神速,窜改他的设法,秋香年纪太小,放着现成的小旦不要,别的寻觅练习出一个角儿,京剧要比及猴年马月才气在世人面前表态。
唐寅举起手要发誓,半途被小金灵拉下,一起牵引到她的胸口。
「天要有眼,奴家怎会薄命地从妓,奴家只信本身,公子按住奴家的心口赌咒,对起得奴家的心,奴家的身材就是公子了。」
觉得唐寅要划清边界,袁绒蓉心中烧出一把知名火。
想好挖苦他的话,要喷他个满脸,话到了喉咙却活生生哽住,来的人并非庞修群,而是一个貌美不亚于袁绒蓉,身材傲人,穿戴贴身襦裙半臂,红绡束腰,胸前雪凝成峰,几近要裂衣而出,不敷一握的纤腰,捧不住的一对白山,大小适中,健壮圆翘的臀部下,有一双他所见过最为苗条笔挺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