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太太见这临川太妃这等霸道无礼,眉头一皱,虽说此事与她无干,她也不想淌进这滩浑水里,可总不能眼看着婆婆被拘在这里,不能回房请太医看诊。
“以是,本太妃也不想再跟你们这些偷人嫁奁的无耻之人再多话,从速把被你们吞了去的嫁奁给我还返来,限你们三天时候,那三间被你们偷卖了的铺面一间也不能少,再往我们王府奉上四万两银子,我就先放你们一马,如果三日以后,我既没见到房契也没见到银子,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!”
金太妃立即哭起穷来,“家大业大?当初我们从宫里头搬出来的时候,除了给了我们一座王府和一万两银子,另有甚么?先帝爷时封的潞王、瑞王,朝庭都是赐了四万顷田庄的,可到了我们这儿,说斐儿只是个郡王,只赐了我们一万顷地的赡田,还都是些空头田庄,实际能收到租子的不过只要二百顷地,又都在偏僻的地界儿上,不是旱得长不成庄稼,就是年年被水淹,一年下来,能收多少田租?”
大老爷躬身道:“臣乃是母亲大人的宗子,现任兵部右侍郎,臣子是安远伯世子,我那四弟固然现袭着爵,但他久病在床,不能理事,只得我这个宗子出面替母亲摒挡这些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