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独耳、司马俱、巢集三人来得快,李独耳在路上已知城中有使者出城,入帐就对徐和道:“城中但是要投降?”
徐和唰地拔出环首刀,向田豫脖子一比划,森然道:“田参议,你有甚么话说?”
司马俱嘟囔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田豫面带苦涩,道:“城中仅三千兵士,本日一战,又折损很多,如何敌贵军三万之众?不降又有甚么体例?不过,田某需与诸位上使约法三章,其一,贵军入城后,对我部兵士均需任凭志愿,不得强行征入军中;其二,贵军入城后,不得伤害县中大姓;其三,贵军入城后,不得烧杀劫掠,如需粮食,须与百姓公允买卖。如果诸位上使同意,则我部将翻开城门,献城而降,不然我部将与诸位周旋到底,战至最后一兵一卒!”
漯阴城大门开处,一人单骑出城,手中高擎一杆白旗,胯下战马安步向黄巾大阵而来。
不一时,使者被引入大帐。徐和吃了一惊:“君是田参议?”李独耳等三人也将目光紧紧盯在来使身上。
徐和忙喝道:“司马兄弟且慢!”转向田豫道:“我等可放田君以及将领拜别,浅显兵士必须征用!若不承诺,田君就请留下吧。”
司马俱被他眼神所慑,心中一抖,随即恼羞成怒,将环首刀抡起。
巢集略一踌躇,道:“夜长梦多,还是早入城的好。”
巢集望着满脸镇静的黄巾兵士,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劲,却说不清楚这不对劲在那里。
巢集道:“就怕此中有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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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俱哼道:“燕代精兵?便公孙瓒亲来又能怎地?”
田豫道:“刘君已渡河北上。豫将前去就之,何为背弃?”
田豫沉默很久,昂首道:“可。第一条有变,吾需与陈司马商讨,估计能压服陈司马。现在是中午,我部需安抚兵士,相同大姓,晓谕百姓,估计申时能够安排安妥,诸君酉时入夜前当可入城。”
司马俱怒声喝道:“好胆!你就不怕俺先将你砍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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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俱嘿嘿一笑:“田豫乃漯阴文臣之首,明天竟然主动奉上们来,拿下他,漯阴城还不是不战而下?这类文人最爱耍诡计狡计了,我们对他的话是一句都不能听的,先绑了去叫城就是。
田豫遂让徐和等写了一份不伤害县中大姓和百姓、届时开释刘备军将领的书牍,徐和等四人均签书画押,在徐和亲兵牵引下分开黄巾大营,安闲回城。
“甚么?投降?真的要投降?”徐和四人均面带不信。
徐和摆摆手,道:“田参议先退下歇息,我等半晌后再向君奉告是否接管君之发起。”
徐和道:“一会便知。”
巢集诘问:“北上?刘玄德不肯前来救漯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