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？这我还是第一次传闻，阿富汗和俄罗斯靠得很近嘛，是不是料子也差未几？”司机还真是问上瘾了。
“必定是崔总监啊！”林娉婷看着唐易，坏笑了一下。
“不消了！”
“嗯，这东西如果出了，估计这辈子恐怕很难再碰到了。唐朝云子，尤犀杯，崇祯罪己铜香炉，朱三松笔筒，另有这个大罐，哪个都不舍得出啊！”唐易叹道。
“也不是，你且玩上一两年，籽料的油性就出来了，俄料的窜改却不大！”
“这是一块翡翠原石。”唐易听后，将原石又装进包里，这才答复道。
“谁来估价？”唐易笑问。
“哎？小伙子，还得找你五毛钱哪！”
“挺白的。”唐易笑着说了一句。这句话固然没有直接点明，但如果明白人，也应当听出点儿意义来了。人家避开真假，直接说“挺白的”，普通就不是真的了。
“我说，如何刷了十来遍另有一股子咸菜味儿？”刷完大罐，毛一一边擦拭，一边对唐易说道。
唐易斜着瞄了一眼，好嘛，真是够白的，要真是这类白度的俄料，这么大一块，恐怕也得上十万了，只是可惜，这是块阿富汗料（附注）。
“你老如许只进不出，指着店里的文玩小件和古玩散件赢利，恐怕不是悠长之道。”毛逐沉吟道。
“那边面必然有翡翠喽？”
“原石内里不必然有翡翠，切开才晓得，以是才叫赌石。”
“夜香桶？我估计用老白干泡一年也泡不走味儿！”毛逐跟着笑了起来，随后谨慎地把擦干的蛋白釉枢府瓷大罐放到了桌上，“这类白中泛青的釉面，到真有点儿玉石的感受，这东西我看你也不想出了吧？”
“呃，这个我说不好。你不都说了嘛，你们都是亲戚，全当你帮他一把。”唐易付钱后，逃也似的下了车。
不过这司机还真是不开窍，“那是不是俄料？能值多少钱？”
“崔总监？”中年徒弟不耐烦地四下打望之时，却俄然看到崔玉珏走了出去。
唐易走进林氏珠宝公司的大厅，顺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。要说这帮人看东西，偶然候真不是个好活儿，这如果再影响到人家的亲戚干系，那还了得？司机戴的阿富汗白玉料的大牌子，观音雕镂都是电脑工，看着又白又大，实在三千块钱能买十块还充裕。
“好，解完了我再告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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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约好了时候，下午唐易带上了这块发糕大小的原石，直奔林氏珠宝公司而去。
“那就是没法辩白喽？”
“哦，那看来我这块是俄料了，这都带了两三年了！”司机说着，右手仍把持方向盘，左手却从脖颈间伸入，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巨大厚重的红色玉石观音牌子。看大小，恐怕得有七八十克，饶是这司机身高体巨，但这么挂在脖子上也够受的。
“你说和田籽料和俄料有甚么辨别？”
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上以后，唐易忍不住又拿起了这块发糕大小的石头看了起来，宝光投影之下，鹅蛋大小的极品玻璃种帝王绿映照出绿莹莹的光芒。
“小伙子，你懂翡翠？晓得很多啊！那你懂不懂和田玉？”
“这个・・・・・・你是多少钱买的？”唐易只得先岔开了话题。
“肥水不流外人田，找林大设想师，卖给林氏珠宝。”毛逐嘿嘿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