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易顿时吃了一惊,紧忙探头想再看看,老迈爷却将帆布包抓紧了。
不过,唐易死力又回想了一下,仿佛不太对,便又对老迈爷说道:“不对啊,大爷,我刚才看了一眼,确切是个摔碎的盘子不假,但珐琅彩多是宫廷之物,器型小巧,有这么大个儿的吗?”
如果从大要看,乾隆御制粉彩花鸟盘,原画为大名鼎鼎的郎世宁所绘…这也就不难解释,为甚么粉彩器上会有浓厚的珐琅彩气势了,郎世宁画的嘛,本來就有很多西洋技法,而烧制的时候也会特别考虑。
“不准打电话,还想找打手來吗…”板寸头叫了一声,冲上前去,伸手就要掠取唐易手中的电话。
“这老迈爷明显就是碰瓷的,拿着三十五十的东西愣说一百万…年纪大如何了?年纪大就能哄人?”唐易大声说道。
“大爷,这明显是粉彩,不是珐琅彩啊…”唐易指着瓷片说道。
这时候唐易俄然明白了,合着许一琳开车不但沒有撞着这个老迈爷,并且恐怕帆布包里的盘子,也是老迈爷本身倒地时顺手摔碎的…
听许一琳提到钱,老迈爷的眼中闪过一抹狡狯之色,“这但是乾隆官窑的珐琅彩盘子啊…要不是我家老婆子得了沉痾,这都家传多少代了,我如何舍得卖…“
“大爷,您别焦急。事情总得先弄明白不是?”许一琳天然也不傻,如此回应道。
“呵呵。”唐易笑道,“您说是家传的?是从哪一代传的呢?”
这个时候,已经有一些围观的人上來了,此中有一个又黑又壮的板寸头走上前來,“沒伤着人算你们运气好,此人家的东西碎了,这还不想赔了?…”
“卧槽…这要真的是乾隆珐琅彩,这可费事大了,不但是钱的事儿,这毁掉人家的家传重器,这任务······”
“是瓷器,但不是浅显的瓷器…这一件,但是我们家家传的,我正要去古玩街卖了呢…”老迈爷拉开帆布包,扯给唐易和许一琳看了看。
唐易这算是明白了,这老迈爷不但是碰瓷的,并且是个熟行,假装犯病这一招用得很谙练,并且这个板寸头很明显和他是一伙的…
而许一琳自是不懂,直接问道,“大爷,这能值多少钱啊?”
唐易翻开了帆布包,将几片瓷片都拿了出來,小碎渣子就不管了。这几块瓷片在路边的空中上,公然就拼出了一个盘子的形状。
唐易一看情势不好,当即一边取脱手机拨打了110,一边敏捷走到许一琳身边,然后才把电话放到了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