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为甚么非要两年后?我先给你钱,收钱我再拿走,不可吗?”呼风道。
唐易看着鬼叔,静等下文。
此时,童哥奉告呼风,既然鬼叔说了,遵循最低的时价走,那就十万块。
对着十几件瓷器,呼风都看了半天了,内心早就有谱儿。一看这一件不可,当即又拿起了一件松石绿釉云龙纹将军罐。
这松石绿釉是一种高温绿釉,用化学元素铜为呈色剂,然后在氧化氛围中烧成,烧造难度很大。鬼叔做的这件松石绿釉将军罐,釉的光彩和质感都与天然松石极其类似,不得不说是一件高精尖的作品。
回到房间以后,呼风仍旧对这件将军罐赏识不已。真正的官窑高仿品,除了工艺要到位,还要有几个需求前提:胎土取自老坑,色料來自老料产地,柴窑烧制,并且重量不能差,不然里手衡量几下或许就能看出问題。
就连罐底,也施满了松石绿釉,中间则是篆书六字款:大清乾隆年制。
“大厅就大厅吧…”唐易道,“别这么客气。”呼风和毛逐也都表示无所谓。皮修见状,也就承诺了。
四人选了一张僻静点儿的四人方桌落座。他们这桌中间,也是一个四人座的方桌,不过只要一其中年瘦子在用饭。
此时,童哥笑了笑,“大兄弟,虽说都是古玩圈里的人,但是我们是匠人,你们是贩子,各有所图,也各有所守。这一件青花缠枝莲纹赏瓶,三年前有一个买家买了一只一样的,我们商定,五年以内不能再脱手一样的。你明白了吗?”
鬼叔见唐易略显游移,便笑着说道:“小伙子,你我也算有缘,明天就到这里吧,今后有甚么事情能够打我电话联络。”说着,取出一张纸片,写下了本身的电话。而唐易,也留下了阁宝多的名片。
这的确很轻易了解。这是“官窑赏瓶”,不是浅显的酒瓶子,市道上一下子冒出的太多,天然轻易出问題,并且代价也不轻易上去。这端方,对买卖两边都无益。
“好,十万块就十万块,这件‘乾隆官窑’青花缠枝莲纹赏瓶的确是佳构…”呼风痛快说道。
看了半天,呼风才去洗了澡,下楼时,又将这件将军罐装好,存到了旅店。这时候,其他三人已经等了他半天了。
沒想到,鬼叔却又说道:“我既然承诺你们了,能够挑一件,说到就得做到,不过,这一件,你得两年后再來买,我给你留着…”
唐易心想,莫非这是陆知行在给沈松岩收回信号?不过,既然既然鬼叔不晓得此中干系,他天然不能点破,便道:“莫非这是给你说的阿谁罗工发信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