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野平的助理神采闪现愠怒，河野平在桌子底下悄悄拍了拍他的腿。
“那种普通的仿品，我转手就送出去铺路了，我可不止在瓷都这一个处所布点。一个本国人，在中原，难啊…”河野平也跟着笑了笑。
“等几天吧，我看磨得还不敷。”老黄喷出一口烟雾。
“钱是赚不完的。并且有些钱，也不是那么好赚的。”老黄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河野平神采一变，起家走到老黄身边，“黄先生，你明天的态度仿佛有些不对劲儿。”
“记者多方体味得悉，面包车当时沒有吊挂牌照，撞人后逃逸。据知恋人士流露，被撞男人名叫陈大奎，32岁，无业。陈大奎目前正在病院接管抢救，暂无生命伤害······”
老黄却从沙发上站了起來，“这个年青人的眼力非同凡响，脑筋非常清楚，将來也不晓得是敌是友。”
“那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和雍正粉彩捷报安然摇铃尊，不算是普通的仿品吧？”老黄接口道：“这两件你又赚了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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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易一屁股做到床上，脑海中闪现出老黄肥硕的脸，和细声细气说过的话。
老黄笑笑，“我不是卖给过你一件元青花玉壶春瓶么？”
“那要不要······”白先生做了一个“咔嚓”的手势。
陈大奎，大奎，奎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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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是一个來买货的年青人，用得着这么发兵动众么？”白先生有些疑问。
“好。有件事儿我一向不明白。”白先生欲言又止。
“假作真时真亦假。这件元青花人物大罐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老黄又眯缝起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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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老头儿的东西很多，有更金贵的东西不敷为奇。只是这河野平有些托大了，我看，这下有好戏看了…”老黄悄悄笑了起來，却俄然又仿佛想起來甚么，“对了，这个从山州來的姓唐的小伙儿，你安排人盯一盯。”
“來來來，喝酒…”白先生哈哈笑道。
此时，露台上摆着一张风雅桌，老黄和白先生坐在一边，别的两名男人坐在劈面一边。
“甚么时候给他看元青花人物大罐？”白先生问道。
“河野先生，你打通层层枢纽，拿高仿汝窑莲花笔洗，换走山海省博物馆的真品，这事儿算是天衣无缝，也就罢了。但是你竟然用高仿雍正粉彩摇铃尊去搞秦伯毓，此次捅的篓子可不小啊…”老黄神情严厉起來。
“黄先生本领通天，不会不晓得瓷都又呈现了一件元青花人物大罐吧？”河野平道。
“有劳白先生了…”河野平笑着举起了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