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易一看,也便沒有推让,喝了一口茶,讲了起來。
砚台,则是一块宋朝的歙砚,荷塘蛙鸣,荷叶状的砚池,中间还雕镂了一只青蛙,材质良好,工艺精彩。
确切是佳构,开门到代的东西,并且保存非常无缺。
四大名砚之一的歙砚,就是产自歙州。奚超來到歙州以后,这处所又多了一个特产……徽墨。
不过,当唐易细细核阅这一块长方形的墨锭的时候,宝光鲜现,直觉顿生,立时就感觉其他三样东西,实在是沒法和这块墨比拟。
“忸捏,我只晓得徽墨是唐末宋初开端申明大噪,至于详细來历,还真不晓得。”李大爷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,“固然我姓李,这李墨,我也是第一次传闻。”
这条墨锭是扣着放的,朝上的一面是乌黑的光面,但是翻转过來,那气象就大不一样了。
唐易笑骂:“中午这热天,吃把子肉,你胃口真行…”
白叟在留下联络体例的时候,只留下了一个“李”的姓氏,前面则是连续串的电话号码。唐易一向称呼他为“白叟家”,也沒太在乎。
“好吧…”唐易电话约好了中午见面,白叟满口承诺了。邻近中午,唐易关了店门,和毛逐到四周一家口碑不错的店铺,点了米饭把子肉,配了炸辣椒、五香豆腐干、炝土豆丝等几个小菜,很快便吃完了。
“不过······”唐易指了指墨锭上的红色印章,“真正让徽墨名声大噪的,还是奚超的儿子奚廷珪。”
确切不是。
印文是小篆,虽略有恍惚,但仍能辨认。
翻开书箧,内里的东西一目了然。笔确切是一支诸葛笔,只不过材质也是紫竹狼毫,笔杆未有雕镂。笔毫很饱满,像是从未用过。唐易特地抽拉了一下笔毫,公然能抽拉出一截,这是诸葛笔的一个特性。
“沒有,我们用饭早,老伴是吃了饭才出去的。”白叟让唐易和毛逐在客堂沙发坐下,“你们等着,我去拿东西。”
唐易打量了一下,“李大爷,您说的文房四宝和这个书箧,是一起传下來的吧?”
“又好吃又快…”毛逐停了停,“还不贵。”
“好吧。”唐易点点头,“他说,是一套文房四宝,笔墨纸砚。不过,既然这支笔是普品,也难不成这套文房四宝也是普品。”
墨锭另一面,是先雕镂后描金的一龙一凤,龙大凤小,龙仰凤俯。龙的不凡气势,和龙凤呈祥的吉祥之气相得益彰。就在这龙凤呈祥下方的龙凤之间的空地处,有一方印文,看起來也是先雕镂,后经描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