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”唐易和毛逐并肩而行,“此人多大年纪?”
唐易也笑着点了点头。
唐易听得无语了,不由看了一眼毛逐,眼神中的意义很了然:虽说术业有专攻,但老谭这类瓷器和书法的鉴定根柢,能保藏甚么好玉器啊?
“甚么民窑能值五万?”油头男瞪着唐易嚷道。
唐易并没有在乎老谭的思疑,拿着笔筒对他老谭说道:“这胎,这釉,都是康熙中期典范的民窑佳构特性,这青花发色,珠明料,翠毛蓝,很正,没题目。”
和老谭还价还价的是一名头发油亮的中年男人,穿戴一身质地普通的青灰色西装,皮鞋看起来半旧不新了,却擦得锃亮。想是一个爱面子的主儿。
“内里的办公室给唐叔,内里办公桌我一张,管帐易姨一张。你如果来了,就和唐叔共用一间办公室吧!”毛逐在一旁说道。
“我还真没问,不过甚发都花了,穿的又不讲究,看上去得六十了,估计实际春秋能够小一些。”毛逐应道。
“你这是把我断绝出去了啊!”唐易笑道。
“这位是?”老谭这才问向毛逐。
毛逐开了门,“我给你说,真人不露相。这老头儿,住着五十平米的小破房,可他那些东西啊,可真是牛逼大了!我给你说,我当时都傻了!”
老谭一愣,转而吃惊地看着唐易。而油头男更是懵了,过了一会儿才指着唐易对老谭说道:“至于吗?一个不带款儿的清朝民窑的青花笔筒,你还找个托儿来!”
“这就走?牛人就这么好见?”唐易从沙发上坐起来,面露思疑。
“走着!”毛逐向西一指,“我给你说,他的好东西都是玉器,这小我是个玉痴!他摆摊呢,根基都是别的东西,偶尔有一两件玉器,那都是他看不上眼的通衢货。”
“这事儿太刺激了!”毛逐听完,不由叫了一声。不过,他揣摩了一阵,俄然又说道:“不对啊,你破解个毛啊,这黄宫地体没找到,你底子不晓得玄黄神灯会揭示甚么幺蛾子!”
而斗室间则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室,有一套大型的办公桌椅,另有两张单人沙发,中间是一个小桌。
毛逐点了根烟,“走,趁唐叔看着店,我带你去看看阿谁牛人!”
唐易在油头男身边蹲来,细心瞅了瞅这个笔筒,胎体洁白,厚薄适中,粉白釉。青花发色鲜蓝翠绿,洁白素净,这类发色用来揭示诗文书法,真是再合适不过了。
笔筒上,是工致端方粗细同一的蝇头小楷,写的是唐人张若虚的整篇《春江花月夜》。
阁宝多在古玩街东口,两人一向走到西口四周,毛逐才伸手指了指一个位置不错的地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