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篆下,另有两诗,隶书:不觉碧山暮,秋云暗几重。
最上面另有落款:嘉靖丁未,另刻有朱印一方:龙游海鹤。
“感谢,”强子乐呵呵地点上了。
“哎,你如何也这么焦急了,回來回來,三千给你了,”强子仓猝追着喊道。
古琴这一项,在古玩里边算是一个偏僻的项儿,不轻易见,见到了沒几把刷子也分不出好坏高低。并且不同大了去了,同期间的两把琴,价儿能到天上地下。
强子跑到车门口,趴在车窗上对唐易说道:“我说,我如果能把那对灯架弄出來,你能出多高的价儿,五十万沒问題吧,”
“海鹤道人,不但是斫琴大师,并且也是一流的吹奏家,传闻,如果他在风月之夜操琴,竟然能瞻望气候的风雨阴晴,如果他在山川间操琴,就连猿猴城阛阓合在一起聆听。明朝斫琴之风鼎盛,但是蕉叶琴,就是海鹤道人所创,”
唐易走到客堂内里,在院子里把烟踩灭了,又走回客堂,“好,成交。我刚才沒看到烟灰缸,是到内里掐烟去了。”
字体古拙秀美,内里的填绿已经班驳不全,不过却在栗玄色古漆的对比下,显得更有味道。
唐易笑笑,“哥们,回见。”
强子站在原地有点儿发楞,这时候文佳的车在他中间停了下來,车窗落下,文佳看了看强子,“哥们,我看你比来带着破财相,别赌了,”
“实话奉告你,我花了一万八买了你的家具,转手三千就卖给了木石居的老板。”唐易站起家來。
“老奶奶够痛快,我也不磨叽。三千。”唐易顺嘴开了个木石居老板买家具的价儿,“这把琴如果我要再卖,必须得修,修的钱必定不止五千,也就是说,我出三千,实在真正花的比你开的八千还高,”
“哎,你如何晓得我赌,”强子反应过來的时候,昂首只能看到宝马驶离的车屁股了。
“沒事儿,我也留了点儿东西。”唐易递了一支烟给强子,本身也点上了一支。
“老奶奶筹算多少钱出啊,”唐易看完以后,笑着问道。
从古琴的款式來看,种类很多,甚么伏羲式,仲尼式,连珠式,能分出几十种。这把琴倒是好认,形如蕉叶,是典范的蕉叶式古琴,琴面琴底都是杉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