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老谢伸展了眉头,“也不消这么急,我们字据上就写三天内吧!”说罢,从身上的口袋里取出了钢笔和一个小本子,“刺啦”撕下两张纸。
除了小叶紫檀,很多近似的种类也能“见红”,就拿模样最相像的大叶紫檀(学名卢氏黑黄檀)来讲,还是能擦出红色!
张路看了看唐易,唐易补了一句,“真的不能再降了?”
唐易回旅店睡了一觉,迷含混糊刚要醒来的时候,听到房门传来了拍门声,揉着眼睛开门一看,竟然是张路,手里还拿着一把简易线锯。
只要没有交钱砍树,即便是定了价,老谢也随时能够忏悔。就拿只赌最粗的来讲,就算老谢能承诺,多数也会坐地起价!并且实在也根基上也不会承诺,应当就会回绝,再去找能五棵树全包的买家。
唐易也笑了起来,“不亏是专业做木料的!”
张路不是不明白这些事理,只是一光阴想着好处最大化了,忽视了老谢的心机和言下之意。再就是阿奇家方才有人赌废了一棵树,也让他把考虑的重点放到了射中率上。
“因为这内里有格!并且不是普通的格!”唐易此时也不再低调,“到时候切开看了你就晓得了!”
“嗯!甜!”张路拿起一块,汁水披收回香浓的味道,唐易忍不住也拿起了一块。
“题目是,如果24万把四棵细的也包了,就算此中一棵不赔不赚,其他三棵如果满是白料,就是净赔十八万,这棵最粗的,你说能赚个大的,到底有多大?能堵上这个洞穴以后还大赚一笔么?”张路沉吟道。
唐易又递给张路一支烟,“你让我别谦善,我就大胆了一把。如果你不放心?我们对半出钱,对半赚?”
“这个,那四棵,六万一棵已经是全包价儿了。最粗的那棵,你也晓得,很轻易大赚啊!”老谢皱眉。
中午吃完了饭,临走的时候,老谢又让他俩带了一些自种的生果,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县城。
“你去买锯了啊?”唐易哭笑不得。
“行!”张路踩灭了烟头,“老谢,我们简朴立个字据,我两天以内来交钱砍树!”
入门的眼力达不到,光靠看不轻易辩白真假,这体例倒是简练可行。但是,实在并不科学。为甚么呢?因为“见红”的道理是酒精的溶解感化,木猜中的红色素溶解于酒精,以是才气“见红”。
“好!我就这么定了,全包,给老谢吃个放心丸,操纵最粗的赚一笔大的!”张路起家,走到大棚入口,“老谢哪!还想不想让我们吃哈密瓜了?
“如果这棵最粗的,骨干只要一层不厚的白皮,内里满是紫油梨好料呢?”唐易笑道。
那张路的这笔买卖可就砸了!
唐易当然也明白,他说出这话来的首要目标,是想刺激张路一下,让他下定决计。因为他总不能把看到吵嘴光影的事儿说出来吧?
立完了字据,老谢起家,“中午别走啊,到家里尝尝你嫂子做的菜,技术先不说,起码都是纯天然无净化!”
张路内心一颤,心想这唐易的目光是有点儿怪,这如何能看出有没有格呢?不过,他在古玩方面可真是顶级的眼力,一块黑不溜秋沾满石灰的东西,连古玩店东都能忽视,他竟然能认出是一块宋墨,轻松捡漏!
说到这酒精棉球,有很多文玩爱好者用来鉴定小叶紫檀,要点很简朴,在酒精棉球擦出红色,就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