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胭脂盒能值多少钱?”文佳笑问。
盒底,竟然刻着一些小字!
“没宝光?难不成是两人之间有记念意义的浅显东西?”文佳道,“既然拿到手了,如何也得看看啊!”
的确,要不是唐易核阅以后没看到宝光,也不会再度细心参详这个浅显的木质漆盒。
这个胭脂盒,应当是孔老板之前送给古琴的。设置这个秘洞,不是古琴本身能完成的,定然是孔老板的意义,并且设置秘洞应当是在孔老板分开之前,然后放甚么东西应当也和古琴筹议过。
这孔老板为甚么要扯谎呢?明显没有宋朝玉簪,却说有,还让人帮着连盒子一起毁掉?
文佳接着翻开了盒盖,细心嗅了嗅。固然内里没东西,但另有一股子如有若无的香味儿。
“行啊。”唐易点点头。文佳开口了,这东西又不是甚么重器,他很痛快地就承诺了。
玉簪毕竟是孔老板的,他既然送给古琴了,就不想再转手其别人,不然会有遗恨。
这件白玉胭脂盒和别的两件重器比起来,代价上实在是差太多了,不过,对于古琴而言,仿佛意义特别。她的确是被金屋藏娇了。但既然孔老板走了,这玉盒上所带的意义,古琴恐怕就不肯再看、再想。
不想让人看了取走,又想让人毁掉盒子,但是“提示”却这么不显眼。
并且,对唐易来讲,最奇特的不是这个。因为如果真的是宋朝的玉簪,那么他就应当能看到宝光投影,但是却没看到。
此时,唐易的眉头却微微一皱。
唐易点点头,“我没说不看,我是说看之前,先看看盒子有甚么分歧。”
不过,最开端的时候,唐易和文佳并没有看这个盒子的底部,此时,唐易将盒子翻了过来。
但是,这一件,竟然没有宝光投影!
这个盒子,和其他盒子一样,都刷了重漆,有盒盖,有铜扣,仿佛没有甚么分歧。
盒盖上刻的是一首诗,盒子四周另有一些缠枝斑纹,文佳顺手又翻看了一下底部,底部则是刻了一个方形的印章:徐府。
唐易当然不信赖第一种能够,因为三个盒子都看到了,不成能只是这一个盒子看不到,要看不到也是全看不到。就算是针对玉器的宝光投影出了题目,但恰好阿谁胭脂盒也是玉器,他也能看到!
唐易拂去灰尘,当真辨认了一下:南宋玉簪,荷叶鸳鸯,吾之旧藏,娇人最喜。如有落贵手,娇人不再,烦请连盒毁之。殄天物吾亦不肯,然更不能留此遗恨。
第二种,孔老板在扯谎!
“没错,就是一个胭脂盒!”唐易点点头。
“慢着!”唐易赶紧叫了一声,文佳闻言停了手,“如何了?”
“那我留下了!”文佳道,“这东西,放过胭脂,气味残留,能够做成法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