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似俄然反应过来!刚才用手帕擦拭河野太郎脖颈的时候,擦掉了血,脖颈上却好似没有伤口!他当时只是感觉能够是伤口太藐小,一擦就止住了血。
“唉!”廖望潮起家,一边走向屋子,一边叹道,“天热了,总有些乱七八糟的飞虫飞来飞去,接待不周,不送了!”
说着,廖望潮放下了抽过的烟斗,重新拿起了刻刀和正在雕镂的烟斗,叹了一口气,“仇恨,实在是一件很可骇的东西。”
廖望潮磕了磕烟斗,“故事很出色。不过河野饭冢当时救我,不过是为了木工天子做的沉香假山。而给我钱,也是因为怕几个流星堂的死忠。毕竟流星堂以暗器著称,巧取豪夺的话,他也怕遭黑手。”
“你们走吧。这些,还不敷以挑动我去对于阿谁叫唐易的年青人。所谓他是唐天变的先人,不过是捕风捉影,没有真凭实据。”
“爷爷,这个倭国人大老远来,就是为了打一手借刀杀人的牌?”
河野太郎也被惊了一下子,但还不算太惶恐,他喘了两口气,便冲河野治摆摆手,表示不要暴躁。河野治当即用手帕在河野太郎的脖颈上擦了一下,“父亲,车上备有药水。”
廖沫儿是他最小的一个孙辈,也是他最心疼的一个孙辈。
的确,激愤廖望潮,强化仇恨感,才是他最想看到的。
廖望潮看了一眼女孩,脸上弥漫起了慈爱的笑容,“沫儿,你听了这么多,我们廖家的家史你也晓得,你感觉应当如何办?”
在归去的路上,河野太郎叹了一口气。对于廖望潮的技艺,他倒不是很惊奇,这流星堂本来就是暗器著称,有家学根柢。加上前期苦练,这一手飞刀绝技顺理成章。
“父亲!”坐在河野太郎刻刀掠过这一侧脖颈的河野治,蓦地站起家来,他较着看到,河野太郎的脖颈上,留下了一丝血迹!
“该做的,我已经做了,我早就说了,对于唐易,还是从长计议吧!”河野太郎竟也能很快规复安静之色,“谁说白来?我们这就去潭州,你们陪我去山上那座千年的书院逛逛。”
河野太郎笑了,“我大老远来了,廖老也不留我吃顿饭?”
河野治后退两步,指了指门板。
就在河野太郎话音刚落之际,廖望潮俄然昂首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俄然之间,一道寒光从廖望潮手中闪出,本来雕镂烟斗的刻刀,闪电般擦着河野太郎的脖颈划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