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尺寸我倒是量了,再说如何美意义费事周老板跑腿儿呢?”唐易当即说道。
两人这半天来交常常的都是场面工夫,不过倒也办了闲事儿。
“他来是代表阁宝多,我来是代表你的小兄弟唐易。”唐易笑着将红包压到了周云帆的手上。
周云帆也不会再推让,“哥哥我就却之不恭了。来来来,快坐快坐。”
“哪比得了唐老板啊,刚去茶馆见了一个客户,小来小去的,糊口罢了。”周云帆还真没有扯谎,他确切刚从茶馆返来,见了廖沫儿,也见了小朱。
对于唐易的到来,他倒是没有多想。唐易今时本日,早已非复吴下阿蒙。并且,就算是冲秦老的面子,周云帆也不能怠慢。
并且黄杨木色彩都雅,一开端是乳黄,时候久了,就会越来越深,黄得古朴高雅。黄色,在中原是高贵的色彩,这也是黄杨木雕格外受欢迎的启事之一。
毛逐本来就晓得他去古木露台干甚么了,以是一听就心领神会,挂了电话,就拿起精准的游标卡尺量了,随后又给唐易发了短信。
“那就多谢唐老板了!”周云帆举起茶杯表示,“此后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,你也别客气。”
和廖家搭上线,另有赖于他姑苏的一个远方亲戚,这个亲戚在姑苏和金陵倒腾古玩。最开端,周云帆帮廖家订制了装古玩的初级木盒。厥后一个偶尔的机遇,和廖沫儿的父亲廖怀沙见了面,两人还聊得挺投机。一来二去,有了一两笔买卖来往。
接着,唐易取出了手机,给毛逐打了个电话,“毛逐啊,你在店里么?看看里间的办公桌上,有没有一张便笺,上面有两组数据。对,是田黄印章和碧玉小插屏的。行,那好,找到了你给我发短信吧!”
小朱熟谙周云帆,是因为前次卖从工地上挖出来的瓷碗。当时周云帆还在古玩城的泛古堂。小朱当时就是奔着最初级的店铺去的,周云帆欢迎了他,还留了名片。
唐易底子没给毛逐说话的机遇,纯粹是自言自语。
“真的?”廖沫儿看了看老谭。
“别迟误你的事儿,得空了再问就行。”周云帆忙道。
周云帆晓得了来路以后,本来不想拿,但俄然又想到了廖怀沙。
而廖怀沙之以是情愿和周云帆打交道,最首要的启事,就是周云帆比较谨慎。
这一次,这一木盒玉器,他又想到了周云帆。
“走了。感谢。”廖沫儿接着就回身而去。
“还真有件事儿想让你帮手。我得了一枚田黄印章,另有一块碧玉小插屏,想做俩盒子,再就是碧玉小插屏想做个托底卡座。别人的技术我也看不上不是?”唐易顺势接了话茬。
“甭忙活了,我就是来道个贺,一向在内里瞎跑,今儿才过来,罪恶!”唐易说着,从身上取出一个大红包,“一点儿情意,祝周老板买卖昌隆通四海,财路富强达三江!”
“我骗你干甚么?”老谭道,“要不你还是到店里来等吧!”
“周老板又去做大买卖了?”唐易笑了笑。
周云帆一听,立时就明白了,人家这是不肯漏宝,“那行,你把尺寸给我。我给你挑最好的料,还是那句话,做好了不对劲,你一分钱也别给!”
黄杨木虽不属于红木,但因为发展迟缓,木质极其细致,肉眼难见棕眼。这一点,紫檀和海黄也不能比,这两种顶级红木,普通还是能见到棕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