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天下诸侯一锅烹 > 第八章 突然的变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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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侯,儿子败了……”

“四哥,你,你竟然赢了……”小瘦子捧着金饰盒,颤抖着嘴唇,不成思议的看着姬烈,在这一刹时,他非常的必定,那正在浅笑着的四哥绝对不是一个傻子!

固然只是略加窜改,意义却大不一样,‘怀忧’可以是担忧国君与世子的身材,‘惶恐’却恰是安国现在的征象,二者岂可混为一谈?

一阵风袭来,豆大的汗水滚进背内心,蓦地冷凛,姬云微弯着脖子,一瞬不瞬的看着火线。

殿内落针可闻。

“咳咳……”

……

就在全场起家为世子殿下鼓掌助势的时候,场内却俄然温馨了,听不见半点声音,只见正筹办抖缰纵马的驭手渐渐举起了双手,而世子殿下仍然保持着弯身抬戟的姿式,一动不动。

诸侯国中有六史,大史掌国之六典,小史掌邦国之志,内史掌书王命,外史掌书使乎四方,左史记言,右史记事。

安君心跳如鼓擂,手脚生硬,脑筋一片空缺,想喊却喊不出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匹惊马拉着驭手向台上撞来。台高不过五尺,岂能挡住飞马?

“世子殿下,你输了。”

三天后。

滚滚不断的右史还想持续说下去,安君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史官就是如许食古不化,在他们看来,士可杀、不成辱,史成以后,肆意窜改一字,都对他们是一种欺侮,以往安君还会笑容听教,乃至会认错改过,但明天实在没有表情。

两辆战车汇拢,向安君地点的高台驶去。

晚了,庞大的战车轰然崩塌,两根辕木‘啪’的一声断裂,四匹惊马挟着刁悍的牵力,将驭手从车辕上硬生生扯了起来,就像放鹞子一样高低垂起,并猖獗的向高台撞去,与此同时,全部战车前部翘了起来,蓦地一个倒扣。

安君道:“薛右史可否再行考虑?”

“输了?如何会输呢?”

薛离子眉头一皱,捧着竹简施礼:“君上何意?莫非是臣记事不实?”

很久,安君将药羹搁在床头,问道:“是老二还是老三?”

“查无此人。”

没有人晓得他是甚么时候拿起了弓,又在关头时候拉开了它,决定了胜负。他才十岁,孱羸的像是一阵风也能吹跑,谁又会去重视他?但是在这一刻,他站在那边,是那么的高耸,全场谛视。

安君踌躇了一下,皱眉道:“史笔如刀,岂有不实之处?只是最末四字未免过分,莫若改成‘倾国怀忧’如何?”

储君岂能等闲下跪?

氛围沉寂若死,竟然能听得见风声,奇特的风从东刮到西,挟裹着地上的血腥味往四下里飘。

“龙蜒草!”

纵观全部战事,燕国人极度刻毒,不计小我存亡,法度始终分歧,节拍和目标极其明白,那便是先毁灭敌方的剑盾手,然后捏紧拳头,一举摧毁仇敌的战车,终究获得摧枯拉朽般的胜利,而安国人自打打击受挫后,便一向在各自为战,如此一来,不败才怪!

火线是一枝箭,它搭在弦上指着姬云,拉箭的手在颤抖,箭簇也在高低点头,但非论如何始终不离姬云的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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