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卷册年代已久，上面的纸仿佛一碰就能碎成粉末。
萧应禛又把重视力放在女尸案上。他皱眉道：“女尸耐久不腐，必然是灌了水银。”
这是很奥妙的感受，一闪即过，没有任何根据。
他还没说完，常安在立即神采一变，对外喝道：“谁！”
那人低头，有些局促跪坐在一旁。恰是青萍。
他说得斩钉截铁，不容半分质疑。
常安在点头：“等微臣去查时，才发明全部案子的卷宗语焉不详。仵作的验尸记录已丧失。就连那验尸的仵作也因为客岁夏季喝多了掉在护城河冻死了。”
安如锦垂眸悄悄看着地上微微颤抖的少女。她看着青萍神采由红转白，再转青。
萧应禛渐渐放下心来。
“相反，安之贤县令的女儿——安如锦籍籍知名。不过，有点线索微臣查出来了。安如锦，也就是静夫人在闺中时和傅冷香是手帕之交，曾经在仓山的庵中学过制香。以是静夫人应当是熟谙苏渊。起码应当晓得他此人。”
萧应禛眉心皱得更紧。他问道：“但是你先前说傅博幼年进士，为官廉洁，官声极好。他如何会俄然被连累到了谋逆案？”
福泰神采丢脸冲了出去，在他身后四位身强力壮的侍卫排开团团将萧应禛保护在中心。
安之贤是安如锦的亲生父亲，也算是他的岳丈。如果没有照顾好就是他的罪恶了。
安如锦素手抚过卷册，慢慢道：“这本就是他想要找的天香谱。”
青萍心头大大一跳。她仓猝低头伏地：“没有……奴婢除了进宫无处可去。”
她昂首看去，这才发明安如锦正怔怔看着窗外，仿佛身材中的灵魂早已不知去了何方。
她有些语无伦次：“因为奴婢真的无处可去，青家不能让我蒙羞……只要齐王……他美意让我进宫。”
他慢慢道。御书房中的氛围更加凝重。
但是真的是先皇下旨这么做的吗？当时的先皇……他眉心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