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,一下子扯断了她腰间的同心结。安如锦只感觉身上有一根名为明智的弦崩断,压抑在心底的惊骇倾巢而出。
她愣了下以后疯了一样扑向苏渊,骂道:“本来你是特工!苏渊,本来你是鞑靼特工!”
为甚么畴前没有发明他这刻毒一面吗?
“铿”一声,一道寒光直冲安如锦而来。
“仆人!”苏渊猛地打断老者库伦穆的话。
面前的人不是苏渊,是恶魔,是她无尽的恶梦。
如锦……如锦……他长长叹了一口气。为甚么会俄然想起她呢?
到了一处高高草甸后,苏渊一把将安如锦丢下。安如锦一挨到地上,剧痛传来令她一下子复苏过来。
安如锦已没法言语。
老者不屑和她废话,看着跪在面前的苏渊,冷冷道:“你被她害过一次,要不是老夫就死了,你还敢在她身上华侈时候?杀了她!”
“我能如何办?我身上流着一半鞑靼人的血,我存亡已经属于鞑靼。……”
……
她心如滴血。
“是!”苏渊寂然道。
他嘲笑:“这女人早就应当撤除。现在多次坏我大事!”
她竟然信萧应禛能够护着她?是她太自傲,还是她对他动了真情?甘冒这么大的风险?
他声音很奇特,仿佛汉话说不出清楚的感受。安如锦想要看清楚他的面庞,何如四周太黑,她只能看到一个表面罢了。
情不知以是,一往而深。
常安在立即道:“皇上必然是太累了。我们停下来安息吧。”
她明白了!她甚么都明白了!
萧应禛抚了抚心口,摇了点头:“没甚么,只是俄然心口疼了一下。”
库伦穆走来,看了一眼地上没了气味的安如锦,对劲点头:“不错。成大事者不拘末节。汉人不是说无毒不丈夫吗?杀了好。我们走。”
安如锦眼中浮起绝望。她身子仿佛是僵住了,再也迈不动一步。
他低低一笑,看着安如锦:“这就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记。”
“谁?!”他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