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闵贵嫔一掌拍上案几,柳眉竖起:“安如锦,你猖獗!”
安如锦喘了一口气,持续道:“如果你来对于我,这无可厚非。你我本就相恶,没法相安无事。但是眼下,你姐搅合此中,除了私家恩仇外你莫非没有想过她背后有齐王教唆?”
安如锦说了一番话,筋疲力竭。她靠在椅子上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吞下。这是药香丸,用了几味草药和上了年初的沉香粉一起。
她笑了笑道:“闵贵嫔娘娘不请臣妾去坐坐吗?”
元晋凛然,领命退下。
安如锦调侃一笑:“是,都是我猜的。我诽谤你们姐妹。我才是阿谁大大的好人。但是你可晓得我出去寻白狐,为何会碰上鞑靼刺客?为何鞑靼刺客和齐王有勾搭?齐王想要做甚么,你姐想要做甚么,你猜不出来吗?”
安如锦轻笑道:“我想要说甚么,闵贵嫔娘娘不晓得吗?被本身的亲姐姐出售,当枪使,这感受恐怕不好受吧。”
此话一出,闵贵嫔一下子呆若木鸡。
她捂着心口点头道:“不,你不明白他这类人。他为了活命能够做为我们做很多事。不过要拿捏得住他。元晋公公你必然要加派人手好都雅着他,如果有异动,就不消包涵了。”
闵贵嫔这几日都过得非常不平稳。先是皇后峻厉斥责了她,然后又传闻安如锦去找白狐却仿佛赶上了刺客。
她心中烦躁,在行宫的安息的院中如何都不舒畅。皇后罚她闭门思过,现在连院子都出不了。这还是其次,最可爱的是她思来想去总感觉有甚么大事要产生,而她是完整不知情。
安如锦笑了,笑声牵动伤口面上禁不住白了几分。她似笑非笑看着闵贵嫔:“臣妾说错了吗?放走白狐是齐王妃的主张吧?她是不是说,事成以后,任务在我,你只要被皇上怒斥几句?”
闵贵嫔终是面色再变,嘴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安如锦字字句句入木三分:“想当年你姐闵氏但是都城中贵女中的佼佼者,现在的皇后论身份论边幅才情都没法敌过她。她反而做了皇后,母范天下。你姐呢?反而心比天高,命如纸薄。再过一两年只要齐王再无建立,被皇上一再压抑,他就要离京就番,成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土王爷。”
闵贵嫔面色如土,一声不吭。
两人落座,安如锦挥退青萍,扫了闵贵嫔的神采,笑道:“这两日闵贵嫔娘娘想得如何?想明白了甚么?”
她带着浓浓讽刺:“你父亲想要两端下注,这算盘恐怕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。不然你们闵家百年望族,恐怕要绝与此了!”
闵贵嫔终究按耐不住,软在了椅子上。
“你姐当真甘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