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若淑见他如此冷酷,心中更加酸楚委曲。她干脆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:“你要真不信就算了,我也不逼着你信我。你杀了我吧!你杀!”
她瞪大眼,来不及呼救,就被人捂开口,掳走了。
她哽咽:“庆州的山上的确有埋着宝藏,我也是比来才从果叔口中得知,父王的宝藏不止埋了那一处!”
“我不会放弃的,你不必多言。”
“你感觉我还会信你吗?”常安在眼中透出调侃,“你父王还活着,他骗了天下人,莫非还会骗了你?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常安在一语不发。
月色寥寂,北风呼呼。两道人影拉得很长很淡。
“杀你何用?”常安在一把推开萧若淑。
萧若淑眉心一蹙,仍有些担忧:“果叔是个心机周到的人,你跟在前面,他不会发觉不出来。”
萧若淑点头,似下定决计:“凭你一人之力,是杀不了我父王的,我来帮你你就能事半功倍。”
常安在只感觉怀中香香软软的。饶是他夙来铁血冰脸,心中倒是重重荡漾了下。
常安在埋没在暗处冷眼看着。
这时,身后俄然响起一道轻微的脚步声,萧若淑惊了一惊,下认识的转头,面前俄然闪过一道黑影。
常安在站在那棵树下没有动,闻言淡淡回道:“我跟在你们前面。”
常安在大惊,一把将她拉住。
俄然他瞥见一条黑影悄悄走了出来。
常安在冷冷的回视着她,眼里却没有任何久别相逢的欣喜。
他这十几年来日夜不舍地练功和寻觅景王余孽,都是为了这一天。
她忽地上前拽住他的手,仰着脸认当真真的看着他:“小常子,我晓得你嫌我是逆贼的女儿,配不上你……可就算你再多么不喜好我,我现在也是喜好你的。”
吃完饭后,老者一行都已睡下,没过一会儿工夫,四周就响起好几道此起彼伏的鼾声。
“可……”萧若淑张嘴还想说些甚么,这时,不远处传来了呼喊声,本来是小郡主出来太久,部属出来寻人了。
“我晓得是替人。不过我为何要走?莫非你想再将我骗走?”
“我先走了,你本身谨慎点。”萧若淑不敢担搁,仓促留下一句就往呼喊的方向跑去。
萧若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,气味不匀。
他的心若盘石便无坚不摧。
常安在皱眉,没想到这丫头心狠起来竟能拿本身的母亲赌咒。
“满口谎话!”常安在打断她的话,一字一顿道:“早晓得你是那样的女人,我早该一剑杀了你。”
常安在瞧见她这幅模样,心中微微动容。
他气急之动手就失了力道,萧若淑踉跄几步差点跌在地上。
这一来一去,萧若淑跌在了他的怀中。她的脸涨得通红,哭声也小了。
那张夙来阳光亮媚的小脸上,头一回闪现出阴寒之色,无尽的恨意,源源不竭的从那双敞亮的星眸里迸出来!
“我如何会骗你,我没有……”
他晓得她的出身,也晓得她是景王之女。她的生母就是景王妃。在景王兵变后,景王妃他杀,这是究竟。
萧若淑说完这些话,脸已经通红一片。她此时言行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大胆。